痛。”
“好了,不想了。可人……哥,知道吗?”小眼睛男人又急又温柔的说。
“哥……有点儿印象……我头有点痛。”
想不起来了,我闭上眼,嗡嗡声似乎还在继续,但我听不见了,我的世界,是空白。
“she’s wake up just now。”小眼睛男人凑近我耳边,急切的说道。
“ok,take it easy。”不知道是谁。
我似乎听见几个片段,一会儿,又听不见了。
过来许久,有人给我打针什么的,有些疼,应该是打针吧。
又过了许久,又听见有人罗嗦了。
“心因性失忆症全盘性失忆……”小眼睛男人嗓音沙哑,听样子是他,他总在这里。
“不用太担心,能醒过来就不错了。大夫也说了,失忆也可以恢复的,你就休息一下吧。”
是那个叫风的男人吧,就这两个人在我跟前晃过,管他呢。
“恩,你帮我盯着点,我打个盹一会儿就过来。可人醒了你叫我一声。”小眼睛男人说。
“去吧,她现在很需要休息,别急着催她。”那个叫风的男人,话听着比较舒服。
他们……大概是在说我吧,因为我很需要休息;那也与我无干,他们说他们的吧。
呼吸,安静,头有些痛……似乎能听到水滴声,或者氧气声,说不上来。
我闭上眼,世界安静了,安静的世界,我能安静的安静着。
再睁开眼的时候,头痛,感觉稍微好一点;其实好不好都没所谓,我不是写病理笔记的,是不是都没所谓,不用我操心。
病理笔记是什么……与我无干。
“steven,he’s coming,again。”有人小声说话,纯正的英语,我能听懂。
“keep him away,as usual。”那个叫风的男人,说话有些冷。
冷的感觉,不是很好;我睁开眼,感觉略略舒服一些。
“可人……”叫风的男人来到我跟前,看着我,又很认真的补充一句,“你叫可人。”
“嗯……”我听明白了。
“你姓妆,叫妆可人。”他又说。
“嗯……妆可人……以后,有人叫可人,就是,叫我……”风脸上有些赞许,我大概说对了。
“你叫风。”我说。
“我叫铭风,你要叫风也行。”他说。
“我,还是,叫你铭风……”他有名字,我要叫他名字,是吗?大概是没所谓的。
“可人,你醒了?”小眼睛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
“嗯……你叫我……”我循着声音看去,他头发依旧乱糟糟,胡子乱糟糟,衣服很随便。
“我叫你,我是你哥,记住了吗?”
他,每次都强调这个字;我之前听到那些稀里糊涂的,是不是也都是他说的?
他表情很认真,眼里很温柔……我说:“哥……是什么……意思?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我叫brian,你叫我哥,听懂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铭风拿着吸管喂我喝了什么东西,不知道,他看着不像坏人,也不像温柔的坏人,我就喝了。
brian急得搓手,吹胡子瞪眼。
铭风说道:“你别催她,大夫说了,她脑子受伤,恢复慢,反应慢。可人,不要紧,你慢慢想,有问题就说。”
我说:“你说太多了。”
铭风拿着什么东西喂我,用的吸管,边说:“没有叫你,就不是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