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时间适应一种习惯,对我来说,仅此而已。
我该回去,是因为确实有事,我已经不再是个可以随便玩耍的孩子,我有我的工作和责任。
殷亦桀的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跳动,说不出的……不甘、失落、渴望、狠厉……戾气。
我淡淡的看着他,痛哭流涕我不会,软语安慰我也不会,该走就得走,我的生命一向如此。
我们无法阻挡痛苦的来临,也无法挽留幸福的脚步,戾气做什么?
想杀人,那就动手;不想杀人,那更干脆,走人呗;总之,罗嗦是没用的。
殷亦桀似乎终于缓过神来,叹口气,道:“你……以后还会要我吗?”
这个问题,我觉得问得我比较那个,我说:“你不会觉得我大老远跑来是看热闹的吧?”
静默了一会儿……殷亦桀缓缓的沉声道:
“那……你陪我再睡一觉好吗?以前你总爱在我床上睡觉……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好吗?可儿……”
他眼里,充满期待,是那种……期待。
我犹豫,这个问题,太值得我犹豫了。
我不怕自己受伤,我怕我伤了他,因为,有时候那种本能……假如说我昨儿拿到的是一把刀,或许他脑袋瓜都烂了。
殷亦桀嘶哑的声音继续:
“我不会欺负你的。可儿,来吧,你一夜未睡,也困了。我们睡一觉,你坐飞机也不用那么累,恩?可儿……为什么,你不肯要我?”
如果一块仅仅睡一觉,或许,我真的不该让他那么心伤。
他伤神的时候,我真的是有一种罪恶感,虽然我知道自己很无辜。
点头,我说:“你先睡,我收拾一下就过来。”
殷亦桀的眸子似乎亮了,或许我陪他睡觉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吧,谁知道。
看了他一下,我去洗个澡,特特穿了四个小内内,睡衣睡裤,我挑最保守的那种,确认,一不勾引他,二不容易被弄掉。
有道是有备无患,谁知道他那么可怕的状况有没有改善。
不论我如何觉得自己怎么样,有一点,我的贱性将保持:绝不卖身。
曾听过一个极低俗的笑话,和刘平他们出去见一帮领导的时候说的。
说有个女孩不肯卖身,人家要她,那怎么办呢?男的说不如这样,我睡你一次你睡我一次,我睡你你不收钱,所以你没卖身;完了我再花钱请你来睡我,怎么样?品格一下子就高尚了。
哦,或许还可以说,那女孩将那男的xxoo了。
这,不过是阿q精神罢了,我没兴趣。
我换了衣服过来,殷亦桀也收拾整齐,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
我脑子在转悠:难道美国比较玄幻。
难道美国比较玄幻,因此人脸部的表情和线条都会发生变化?
也不是没可能,要不然美国的月亮为什么比中国的月亮圆呢?
很多人都这么说的呀,又不是我说的。
“可儿,过来。”殷亦桀伸手,掀开被子。
我似乎看到两截冬瓜垫在他屁屁底下,圆滚滚的。
呃,这么说,我讲的纯粹是字面意思,并非侮辱。
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摇头,很正式的道:
“你伤口才破裂过,不要乱动了,搞的大家动不动陪你担心。这么大的床,我睡这头好了。要帮你做什么吗?”
以前不会服侍病人,但我现在可以学,我已经是负责很大公司的大人。
殷亦桀手有些落寞的伸到半空,忽然淡淡一笑,道:“不用。让你担心,我很难过。啊……把这个喝了,快睡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话呢。以后我还要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