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吃你。”
我转身……殷亦桀忙叫我:“可儿,你做什么去啊……”
那样子伤心透顶,仿佛我不配合他xxoo我有罪。
其实我也……这话说出来渗人的很,但从某种角度来讲,我反正都被他xxoo过n次了,每一次都以我们都幸福为结果;多少一次似乎没所谓吧。
可我……我又不是卖肉的,反正一次是接客两次也是接客。
对,我不是卖肉的!
站门口,我静静的说:“我找刀子去。”
殷亦桀吓好大一跳,坐床头,眼里惊疑不定仿佛不认识我似的。
至于这么恐怖吗?我解释:“你想吃我啊,割股而食我也得先去找刀子吧?”
殷亦桀忽然垮下来,胸口起伏的非常快,浑身开始颤抖,气的。
脸色发白,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看着我,嘴唇张出二个字:“舒服。”
我看懂了,他又搞幺蛾子,我赶紧去叫舒服。
他这是什么毛病,一回二回的吓人,有这样的吗?
不过看样子,好像气得不轻,我一出来,舒服就在起居室。
我忙说:“他好像有问题,叫你。”
舒服一跃而起直奔殷亦桀屋里,我……回会自己屋换衣服。
我要换一件,比较保险的,一拽不开二脱不掉三撕不烂四不会走光五……嘿,碎碎念有时候挺有效率的,衣柜里我找到一件背带牛仔裤,腰上还有一条宽宽的腰带做装饰。
这玩意儿好,他就算毛手毛脚也得折腾半天。
拿到卫生间换上,我又漱了漱口,漱口……出来,去看看殷亦桀,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护士医生的都在。
护士医生的都在,这么大阵仗?我狐疑。
殷亦桀的伤势,我是不是该好好问问?
比如说,我不能问他怕让他心里有压力,我总可以问医生吧?
今儿summercheung也见过了,他知道我的身份……我身份,就是比较特殊的身份……管他。我去问问他,他总会告诉我的吧。
或者,我可以问tracy,tracy或许知道;也说不定。她现在很美式,或许不关心人家**呢,但试试总可以吧。
琢磨半天,我又回到卧室,更衣。
是很折腾,可我出去见人,这样太随意了,我得正式一些。
起居室有脚步声出来,一个女子用英语嘀咕:“老毛病了自己都不知道控制,再这样不知他还能坚持多久哦……”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他算是意志力坚强的了,要不然哪里能坚持到现在。真是个少见的人。”
女子低低的附和道:“那倒是,真佩服他!不过这样激动可不行,早晚ruin了他。”
外面说话断断续续,大概便干活忙着呢。
我停下来,有些疑惑:激动?
哦,我拿个刀子就刺激到他了,以前我也舞刀弄枪的啊,他都没怎么样。
还是说,他自己没了腿,对身上的肉看的如此之重?我很无语。
原来,就像我多买二辆车子和南极出现臭氧层破洞之间的关系一样,他失了双腿,也会发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结果如何,还将拭目以待。
想了一下,我将背带牛仔裤又穿好,等着去看他好了。
问他病情的事儿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他刚晕倒,我最好第一时间安慰一下吧。
不过我那明显是开玩笑啊,什么时候殷亦桀变得这么开不起玩笑了?
当年他一千万八百万将我卖给玉壶冰我都没要死要活,哼。
或许是我心脏太强悍了,神经够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