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生气,气死我了!
一刻都不让人安静,下午说得都屁话吗?
玉壶冰先发言:“殷少提出的几个问题都挺重要的,大家商量商量,趁着四少在,好处理。”
布莱恩还很正式的劝我:“吵架归吵架,事情还是要做的。可人,来,刚想征求你意见……”
四少在里头搭腔:“公私分明公私分明,你这个房间位置不错,在这儿开会连idea都特别好。”
嚇!我说:“你们审题仔细了吗?这是记叙文,不是散文诗歌!”
恨死我!进卧室我收拾东西,呆不下去了!
为什么总是不能尊重我一些呢?我……ok,我是很路边的卖花姑娘。
但卖花姑娘也有卖花姑娘的自由和**,你不能将卖花姑娘扒光了贴个公主的标签还觉得挺恩典,她喜欢吗?
我宁愿回到街头去卖花,至少我篮子里的花儿很美。
“快走快走,可人要暴走了。”布莱恩总算良心发现,说了句人话。
“我就说过,不要太欺负人……”玉壶冰在我身后嘀嘀咕咕,不知道和谁在说话。
不管,我收拾完东西出来,他们不走我走。
来我屋里不和我说,占用我书房不和我说,越来越过分。
男人很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宁愿找间茅棚屋清净。
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也懒得管他什么意思。
不要听殷亦桀的浑话,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善良,我是大恶人!
胡乱换了套衣服,好像这些衣服都是殷亦桀让送来的,还挺多。
哈,穿着,怕什么,他送来就是让我穿的,不穿放着也没用。
若非天太热,我还要里三层外三层多穿点儿,免得浪费。
开门……客厅里多了铭风和老六,少了四少一行人。
殷亦桀指指书房,小心的问我:“我还没顾上倒时差,一会儿可以来睡书房吗?”
我提着包包出来,你们爱睡哪里都与我不相干,这里本不是我的地方。
殷亦桀过来拦住,又问一句:“我跟铭风换班呢?你看,夜里睡觉反正你也不出来,谁……”
好,我停下来,抬头,看着他,很认真的问: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五小姐才会揍你?还是说,我依旧该什么都听任‘你们’摆布?我知道,我很不讲理,我很没风度,我蛮狠!我就这样,行吗?我不是你们闲来调剂生活的人偶!我是我自己!”
哈!炳哈!怎么地,这么多男人,准备用强?
哈哈哈哈!好搞笑!
布莱恩挤过来,拉着我说道:“好了,我们这就走。殷少我们怎么劝都不走,非说……”
我冷冷的看着他,呵,我说:
“他不走,你们劝;我要走,你们拦,干什么,哈?能拿诺贝尔还是奥斯卡风尚大奖?普利策奖没有这个奖项吧?让开!”
玉壶冰拉着殷亦桀,不许他再开口。
老六也跟着往外拉人,这意思……不管我的事。
男人们,哈!
演戏的事情,不用做给我看,我更不想睡到半夜起来屋里多出个人来,比见鬼还可怕!
桀桀又要挤过来凑热闹,狗腿!
哼!
呵,闭眼,深呼吸……吐出浊气……睁眼……冷静,我绕过他们,往外走。
别管他们是真是假,与我无干,这个世界都与我无干,我只想离开这里。
“完了,真生气了。”身后有人如是说。
“怎么办?我们谁上去都……”又有人说。
“小可人准备去哪里?外面不安全!”不知道谁在为我担心,不知道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