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嘀咕,虽然我见过他打出租车。
大男人要做大事,这等小事撇一边。
既然有事,我也不用傻乎乎明显神经搭错线的招呼了。
随便一拐到休息厅,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180度玻璃房,能看见外面,很适合说些轻松的话题。
呃,我总不能见人就拉到我屋里,再说玉壶冰的楼,我可不敢擅专。
龚良翼肩上背了个包包,也不客气,放桌子上边找东西边开门见山的问:
“你不是说不知道吗,事情怎么一下子弄这么大?停刊三天,停了四家报纸,你知道直接经济损失有多少吗?”
摇头,不知道,提起这事儿,我的无比惊喜就回老家去了。
那都是殷亦桀干的,别说雍和,那就是他指使的。
不过,搞这么大动静,他什么意思?表示他很重视很在乎我?
我现在愈发觉得男人们做这些事情不会单单因为女人;即便是,也因为女人是他们的衣服与面子,别人都不能轻易冒犯。
所以,他先给我一个闷棍,再来一大把甜枣,我要感激涕零吗?
龚良翼师兄才没我这么罗嗦,我摇头,他理了理思绪,就和我说:
“晚报发行量非常大,光报纸销售收入一天至少四十万,还有广告收入。广告收入比报纸本身收入高得多。就照一天一百万算,三天就是三百万。另外三家都是小报,停今天一天,那就不说了。还有,晚报在早报登报道歉,自查……一系列的问题。直接经济损失大概是三百万,间接的包括声誉受损广告商可能要求赔偿等经济损失不会少于这个数。”
哦,数字和钱总是最能说明问题的,这个样子……是吧。
我说:“当年有人想杀我,他开着车一路横冲直闯,直接经济损失好像上千万吧,谁知道他一路撞烂了多少车子撞伤多少人。”
我的意思,钱,他多的是;他最喜欢就是玩钱,你理他作甚?再说,我已经有无情的名声了,怕什么?
龚良翼师兄也有些无语了,无奈的摇头,说:
“好,跳过第一个问题。第二个也跳过,这事儿的影响……若非有人背后操纵将你当初那张照片的事儿无限放大,也不会这样。现在已经不是满城风雨,估计全国都有人知道了,你算是一夜之间声名鹊起。”
我比他无奈,谁要这种声名啊,管他鹊起还是鸟起咧。
声名的事儿,我说句自大的话,从小就够大了,有什么意思?都是浮云。
一朝有了钱,和谈氏扯上关系,那还不是什么副什么长绕着你打转?
这么想来,明晚之后,估计更有我受得了。
明晚的事儿,我忽然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在合作之外,有点儿别的意思。
我出名了,带动的可是一系列的……甚至,我该怀疑一抑一扬,是不是也是某人的炒作?
这效果多轰动啊!轰轰烈烈,甚至将我之前的名声也改写了。
再加上同时有玉氏和谈氏的烘托……我怀疑,装公主装的久了,会……这事儿越来越超乎想象,我真的不知道该对未来抱什么样的理想,只能简单的守住点儿什么。
龚良翼师兄是律师,是现实主义者,而非理想主义者。
给我点儿消化的时间,或者是他自己整理思路的时间,便接着说:
“第三个问题,雍和师兄刚才和我说,正在起草第二份律师函,要求晚报赔偿妆大boss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感情损失费……等等,粗略估算共计四千二百七十多万。虽然听着有点儿破天荒,但若是算上玉氏股票下跌的影响……”
龚良翼师兄耸耸肩,点了根烟,好像需要帮助他保持律师的冷静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