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好。
累极了睡一觉,可舒服了。
没想到,回家回家,竟然这么容易。
虽然中间偷偷溜回来过几次,但都是夜里,感觉明显不同;啊,大白天的,我总算回家了。
是不是,有什么也回到了从前;还是说,有些东西永远变了?
穿着睡裙,靠在床头想了想,我好像是回家了;但家总是会发生一些变化,比如孩子成长了,毕业工作了,成熟了,结婚生子啦,总是会不停的发生变化的嘛。
揉了揉太阳穴,还好,不是很头疼。
下床出来,卧室门一开,就闻到一股香味儿,很丰盛一顿饭,不知道是殷亦桀做的,还是叫得外卖。
客厅里,背景墙换成梅红色福禄寿喜大字儿,沙发套地毯等都换成黄色系的,金黄橘黄杏黄鹅黄土黄……反正我们家现在是黄色天下。
一早回来没注意,他啥时候换的?阳台沙发没了,种了一排的滴水观音、橡皮树、巴西木之类。
有些改观,但还能认出来只是我家,就是这种感觉。
客厅大吊灯也换成古色古香的格调,看着内敛又平淡了好多;那些黄,看着又活泼又鲜亮,与背景墙相益得彰,焕然一新之感。
“可儿……醒了?”殷亦桀出来,腰上还系着围裙,大红色的。
“嗯。你做饭了?”我问。
他应该也挺累啊,为什么每次都搞得他没事而我累趴下呢?
“让他们送的。小宋他们自己开了个酒店,口味什么还不错。现在又想回凯撒,等我话呢。”
殷亦桀拐进去解了围裙,我已近跟过来了。
“那你做什么了?”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感觉还舒服,呵呵。
我好像还是没太睡醒,或者一回到家就皮了,放松了就容易累,理论上是这样的。
“汤不方便送,他们送了料过来我加工了一下。还叫了点儿菜,晚上吃,我给你做,嗯?”殷亦桀总算有了比较没有**的亲亲了,亲的我脖子痒痒,呵。
一大桌,差不多是老规矩,小份的四凉四热二点心二汤品,色香味俱全。
和老县城纯净绿色的家常菜不同,这些则大多名贵山珍海味为主,不过都不错。
我在殷亦桀身边坐下来,头还靠在他肩窝,等着他布菜,边懒洋洋的问:“你今儿没事了?玉少那边和公司都不管了?”
殷亦桀自觉的给我喂,亲下我额头,说:
“玉少那边差不多搞定了,今儿休息。一连几天跟打战差不多,玉氏给搞成这样,难怪他奶被你说成那样都不发火,发布起来埃知不知道,玉少那些兄弟叔伯姨姑,不管项目赚不赚钱,只要有就往里使劲投,当然有回扣啊。不到半年工夫,将玉氏流动资金都给挪完了。前几天准备出半年报,这半年就没什么像样的收入。粗略一看能吓人一跳,以为玉氏要完了。”
这么严重?一家人也太可怕了,我愣了好半天,坐直起来自己拿筷子吃,一边问:
“玉少妈妈不管吗?你们怎么做的,又这么快?说给我听听吧。”
殷亦桀竟然不拒绝,给我讲起来,也许是我最近斗争的结果我想,他问:“知道玉氏多大吗?”
点头,摇头,我就知道很大,具体不知;殷氏具体多大我也不清楚。
殷亦桀笑了笑,摸着我的头,说:
“玉氏底下涉及十几个行业,具体几百个实业,不包括分子公司和办事处。
玉掌门她只能掌个大方向、方针策略;不可能面面俱到,更经不起很多人联合起来有心欺她。
她再厉害也是个人,不是神。
再说回来,我们的预算一般都是年前做完,然后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