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傻女人才会逼着男人问:你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你为什么不去公司接我?你衣服上为什么会有我不熟悉的香水味儿?
是啊,每个人都有**及其权利,只要他不妨碍到我不让我难受,管他做什么呢?
我们不能活着别人都世界,那将永远悲哀;我们或者自己的世界,他只是我的一部分,至于他的背后有什么,与我有什么相干?
哈,这样的夜,真神奇,竟然让我放弃了那么一件重大事情。
也许是可悲的无奈吧,谁知道。
只有舍才能得,也许,就算是幸福,也应该割舍一些,才能换得……
什么呢?永远的幸福?
呵,我的悖论主意好久没冒出来过了、、、、、
割舍一点儿眼前的幸福换取将来的尚未见的幸福,似乎,殷亦桀当初也是这么说我的。
他说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安排好,也许他的方式不对;而我恰好莽撞的打破了他的计划,所以,所以……
我好像想到一件事儿,他和宝宝说过,他想坐牢因此取得和我尽量平等的地位,要挟他家人。
哦,阴魂不散的殷氏,是啊,肯定是。
这么想来,也许……他的打算比较好,或许对我们更好。
可是,这又怎么去衡量呢?难道,在他坐牢和现在我们共同面对之间,要我选择……
我不知道哪里错了,又或者,如何挽回。
毕竟,已经发生了……对啊,都已经发生过了,我,又到底该怎么面对呢?
或许,殷亦桀还没办法顶起殷氏吧,毕竟是自己的家,改要如何兵戎相见呢?
他的家,任何问题还是他解决比较好;虽然也听说过强悍的媳妇儿强行拉走老公的事儿,但如果是那种男人,连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要他又有何用?
啊啊啊,头大死我了!
“可儿……”
殷亦桀身上四面八方都是眼睛,大概感觉到了,停下来,将我转过去对着他。
这是个宁静的世界,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光线较暗,看不清眼睛,我们又该如何去看见对方的心呢?
或者,人心隔肚皮,永远摸不透,我们又该如何相处呢?
似乎,就剩下一个问题:
相信他;或者,不相信他。
可是,相信又如何?
难道相信他在努力,我就该坐等?
可是坐等,要我怎样去坐等呢,谁来说说看。
不知道,殷亦桀似乎也不确定了,低下头吻我,他的吻,不太确定,不知道该安慰解释亦或是强悍的让我全盘接受。
我也不知道,慢慢的吻着他,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拥吻了,我都有点儿找不着感觉。
最近,也许是分开太久,也许是太忙,总之每次吻我都是挑逗,让我充分的做好准备然后就是爱。
其实,这样认真的吻,是别有一种味道的。
“要我怎么办?”
殷亦桀舔着我舌尖,用他别样的技巧于唇舌尖问,或者不如说是喃喃自语。
转过来,我站在一块石头上,免得脖子仰的太酸。
但是,我没有答案,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想法,偶尔还会带来麻烦,就像世间所有东西,都有两面性。
“为什么不肯嫁给我碍…”
殷亦桀轻轻的吮着我舌头,真想一口吞下去,甚至昨晚爱的时候特用力特深,明显能感觉到进到了宫里,每一下都能进去,换句话说,他想留着我哪里。
或者说得更简洁一点,就是能跟我合二为一,就永远在一起了。
不过我记得就算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