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有。
给去就行,别的意见我不敢再提了,要不然殷亦桀非吃了我不可。
殷亦桀看看我,掐了烟,好像特别沧桑是一些,揉揉我的头,将我揽在怀里。
沉寂,他也不想说话。
其实,他如今在我跟前极少抽烟;但是也不辩驳,白让比他小的布莱恩说几句。
“殷少在担心有人挖墙脚。”
不知谁这么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我们都看过去,他又低头了。
一句正中目标,殷亦桀冷着脸,紧紧搂着我,偏不肯承认,哼道:
“我老婆比城墙还要宏伟,光挖个墙角啥都挖不走。可儿,你会让人家挖走吗?”
勉强勉强的调侃口气说出来比吃人前的宣言还恐怖,盯着我的脸哼哧哼哧,好像我稍稍露出点儿“是”的意思,他就一口吃了我。
不过,不看他,不理。
我说:“度假呀,谁答应过年年都出去度假的,说话总是不算话……”
当然了,有些问题需要私下切磋么,我也不能忒不知好歹了,是吧?
此时我要说啥,到最后死的还是我。
毕竟,可以7x24跟着我的,只有他;
等布莱恩不见了他捅我一刀……棍,我不亏大了,汗!
“度假度假!”
我转换概念,把殷少在担心有人挖墙脚这个问题模糊过去。
说到度假,一个个都来劲儿了,气氛立刻活跃起来,好像刚才根本没那场冷战似的,一个个健忘,哼。
连,外头几个都蹦进来了,蠢蠢欲动;就好像听见发肉证了。
好像为了补偿我似的,最后一致由我指个地方,其实我哪知道什么地方啊,不过胡指一气而已。
既然布莱恩死皮赖脸的要去,那我就只好指个方便一些的地方,以便他随时都能回来。
不过也好啊,有他跟着,我感觉轻松了好多,至少不会那么多冷战。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俗是俗了点儿,但正如俗话说的:
话糙理不糙。哪怕外头阳光明媚好几个人围着我转悉心照料,头两天简直跟脱了层皮似的,急得殷亦桀真的准备临时抱佛脚去浮云寺请尊菩萨回来保佑我了。
只可惜我们这没人信佛,最后只能未遂。
回过头来,既然决定出门度假,众人短期目标明确,就各自忙开了。
男人们么,总有数不清的家国大事需要做,但他们好像商量好的,有志一同的不告诉我。
哦,这个问题,也就是食品公司该照他的思路继续还是按我的想法进行;
似乎是雷区,大家都不想踩,包括殷亦桀。
虽然可能是我正在病中谁都不想打搅我休息;但显然殷亦桀也还不想妥协,又不便在我面前坚持。
目前的情况,大致上是绥靖,说直白一点,就是谁来了都顺着原先的思路拐个弯,慢慢的拐到自己的习惯上;
而不是果断的一刀砍下,血流成河。或者再换个说法,大概是将急性改成慢性。
这就是我们双方协商的结果。
但即便如此,我们也都不想去提,显然不管大的方向还是小的细节,我们的看法都相去甚远。
因此,最好的办法,至少目前是如此,那就是尽量避免。
至少我们都需要一个时间去消化。
其实这也未尝不好。
如果有充分的时间沟通,相信我们会处理的更好。
撇开这些不提,眼下的情况则是,我们都顾左右而言他,说直白点,就是没话找话或者避重就轻。
其实按说我们该沟通一下,从理论角度做深入的探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