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不大好使,麻烦谁来告诉我一下这么多人挤到我家或者挤到我房间、卧室门口,准备干啥,开会?怎么看着像准备谈判,还是有人要捅人?
哦,我手上有支马蹄莲,捅谁?
玉壶冰伸手,我也伸手,大概握手吧,或许是这样的,毕竟人家来看我了,好像是这个理。
殷亦桀抢上一步拉着我手,亲了一口,在跟上一步,站我跟前,摸摸我额头,亲下我额心,柔声问:
“醒了,还难受么?要不要起来?”
眨眨眼,我好像没太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变这么温柔?
看他脸色有些发黑,胡子拉渣,连白皙的脸都有些衬的暗淡了,感觉愈发冷酷。
那,这么一招,想表示什么内容?婉约派?
玉壶冰挤过来将殷亦桀拖走,狐狸眼朝我乱眨,一边若有深意的笑道:
“殷少,你吓着我妹妹了。一边蹲墙角反省去。妹妹,要嫌吵哥先出去了;要嫌有人讨厌,哥狠狠的教训他。千万别雨地里跑出去淋雨,淋病了自己难受;哥看着也心疼。恩少说了,等过几天忙完抽空来看你,咱不是没娘家人,别委屈了自己兜着……”
“玉少你罗嗦不罗嗦埃”
一个穿白大褂的,白大夫,推着输液架进来,身后跟着个护士,赖护士。
淡淡的瞥一眼,用很专业的态度挑衅玉大少爷,很有胆识有魄力埃
“我也觉得有些罗嗦,这叫发烧,不叫淋病……”
老六站后头二步,看着我,态度公平正直。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脑袋又嗡嗡叫了,瞅一眼赖护士,她是唯一一个女生,五年了,或者说六年了,她也长大了,为什么竟然还来给我打针?
我说:“不想打针,也不想吃药。”
赖护士抬头看我一眼,点头道:
“病房重地,男士免进。闺房重地,外男回避。”
“咁咁咁……呜汪……”
桀桀难得听到一句公平话,赶紧行使职责,赶人。
凭啥它都不许进来,别人就可以进来?
闲人与狗,不得入内,“呜汪!宾蛋!”
“好好好,舅舅走人。就你面子最大,三番两次救你妈。干嘛不将你爹也看牢一点,让他欺负你妈妈?看你那个舅舅来了不揍你。”
玉壶冰便往外走,边和桀桀计较,感觉不太爽。
“汪汪汪!”
桀桀有舅舅壮胆,冲屋里呆着不走的殷亦桀叫唤,可乍势了。
“胡叫啥!你妈才睡醒你就叫,小心将你妈吵烦了扒你皮……你妈那天就说要将你剥皮风干做标本,没听见是吗?我可保不了你。”
殷亦桀躲屋角就是不走,幸灾乐祸的冲着桀桀叫嚣……
殷亦桀好像忘记了他也叫桀桀。不过偶尔看到我,又有些蔫,好像不该出卖我。
“呜呜呜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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