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着,歇息。
太师椅蛮大,有点儿像单人沙发,坐二个人就像我和殷亦桀这么瘦,勉强也够。
我一个人窝着自然也不太困难。
桀桀趴在身边,舔了舔我脚趾头,好像还蛮依恋。平时不会这么久不见我啊,唉。
唉唉唉,说不去公司就不去公司,一早上就这么混过去了,似乎,没有人找我。
虽然我电话极少响起,因为我大多数时候在公司;但是,好歹我是……
ok,不提什么总的事儿,好歹很多工作都与我有关,甚至上午还有个项目评估会议,说好听我意见的,为什么……
唉,婚姻生活好象让主妇们很无聊呢。
好像也没什么为什么,我似乎……
不得不承认,我是个似有若无的人物。
殷亦桀回来了,他随便交代一句,或者甚至是舒服去公司转一圈,于是,我就可以消失了。
相信,哪怕我半个月一个月不去公司,大概也不会有谁找我。
我……我手头的工作,我……
我是个边缘人,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我,根本……
哈,我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去上学了,或者至少是原因之一,就是:公司里我总像个外来人,别人都是一个团体,有自己运作的机制,做着该做的事情;
而我,是个多余。
哈,“多余”,我就是那个赫尔墨斯的塑像,是个饶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混入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稀里糊涂的还非想要弄出点儿属于自己的样子,因为有人多次告诉我,那是“我的”公司。
是不是我的公司不要紧,我从来没想过要这种横财,我不是有钱人包养的小丫头,当然也不用将自己卖出一个价钱。
如果愿意,我相信自己可以赚到自己想要的,完全可以。
殷亦桀闲了,管他怎么个闲法,都,还给他吧。
他身后还有殷氏,相信明眼人都知道,这公司属于我的部分来自哪里,我没必要招惹那些闲话,我不需要!
从心理学角度,我这种意识或许可以尊称为“自尊”,当然也可以贴上“自卑”的标签,其实自尊和自卑本就是邻居,没所谓。
但那又如何?
我就是愿意不要钱和他滚床,哪怕三天三夜,那是我高兴。
换个人给我2亿也别想碰我一下,或许,我就是这么命贱吧。
“吃晚饭再去睡会儿。”
殷亦桀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柔声说道。
哦,我先是无声的微笑,睁开眼,微微眯着,瞅瞅外头的阳光,其实它照不到我身上,亦与我毫无关系的。
我知道这样说其实很有些意象主义的牵强附会,毕竟我只要走出去就能晒到太阳。
可事实是,我并未出去,我现在大概还不能走出去,殷亦桀肯定有一百零八个理由,然后干脆将我打包抱回来,因为,他爱我。
哈,多幽默的事情。
我真的幸福的一塌糊涂,或许将来有一日殷亦桀还可以给我金色的笼子里装个人工的太阳,甚至再添个月亮,看,他多爱我。
摇了摇头,我说:“上午本来还开会呢。”
殷亦桀抱着我在桌边坐下,看来旁人一眼,道:
“这么惦记,那还有好多事儿要做呢,要盈利最快也得三年左右。哦,原定的回收期是五年,怎么样?”
哈,我低头瞅着盘子里的,里的鱼肉,黄辣丁,獐子肉,山珍海味一样不少,可是,它们永远失去了属于自己的美味。
回收期我懂,这句话我也懂,没必要这样一步步都限着吧。
铭风和老六都在,昨晚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