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实在感觉不到有什么爱意。
我说:
“我不知道什么叫爱,但我觉得最起码要尊重,而且,爱不能只是肉一欲,你以前不这样的……”
冰冷的,在眼前,桌子上有一滴湿润,我不想品尝它的味道。
是啊,当战争停止后,家庭富裕后,友情常常随风,爱情往往变质,那,是不是真的爱?
还是说,从一开头就错了。
我们常常在脑子里描绘一个爱人的样子,或者友情的框架,然后硬拉了一个可能很不像的人填进去,在特定的时空,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触碰到那层油纸,于是一切都很美好;可是一旦有什么打破了这种均衡,爱的谎言便也原形毕露,伤害的,是谁?
不知道,我对爱没有奢望,也没有做个画框,我好像只是一直都听任他,随着他意愿做乖宝宝,也许是他的金笼子让我安逸了,因此蒙蔽了自己。
当我长大之后,在笼子里已经扑腾不开了,我需要飞往外面的世界之时;我们,究竟是不是爱?
爱,究竟是什么?
殷亦桀赶紧松开,将我抱起来,转过身子,亲自我脸颊,低喃道:
“对不起,可儿,不是……我,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那个了,肯定也想啊,所以我才……”
神经病,就会狡辩!
我说:
“我是想和你啊……可也不能失去理智。这什么地方啊?!像个什么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这一切有可能被人看到听到啊啊啊!我可以私下随便殷亦桀怎么样玩我,但我真的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给别人欣赏了。
殷亦桀贴近我耳畔,亲着我耳垂,轻声道:
“可儿,对不起。我,只是特别想要你,要不然总觉得不真实。我会还好爱你,爱你一辈子,可儿,现在,给我好不好?我想要,特别想要。这里不要紧的,雍和的地方没人能说什么,谁管这么多。可儿,我好想……好不好?”
他的亲吻没有继续,反而成了……沧桑和心碎的呢喃,甚至害怕,他简直是小心翼翼和赔罪。
三年,多少的不真实,终于抱在怀里了。
履行那样的合同,努力奋斗打倒范氏,悄悄转移资金给我,我都知道啊。
也许,是我不好,是我多心了。
因为,我怕。
我也怕失去,怕失去这个人,这份爱。
都说,男人喜欢用肉一爱,女人喜欢用梦爱。
没有动,我知道底下光着,我还是没动,说:
“那个样子我很难受啊,你欺负我,很过分……”
殷亦桀舔着我耳垂,又委屈又温柔地轻声道:
“对不起,可儿。我实在太想要了。给我,好不好?你说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们重新来过……我保证很小心,服务周到,绝对符合家庭妇男的标准……”
坏人,大坏蛋!
手搭在他腰带上,我怎么说啊。
碍…坏人!
才没注意,他竟然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说刚才的深沉是装的?
竟然,手已经摸着我丰盈……
“站着也不错的,要不要试试……啊,小可爱,我们不站着,那里有沙发……”
殷亦桀刚才绝对是装的,给了我二秒钟反应时间,不过是将自己扒光,然后抱着我按在长沙发上……
有什么东西喷泄而出,幸福的海洋顿时波涛汹涌!
唉,遇上这么个霸道的人,你说我除了从他,还能怎么样?
“可儿……”
殷亦桀紧紧抱着我,微侧过身,让我贴着他躺着。
如此小的沙发,真是难为了。
靠在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