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好了,别胡斯乱想。拿东西容易,但现在属于敏感时期,一旦范丢了东西,一定能猜到我们做的;就算猜不到也会做应对措施,毕竟对他太重要了。所以,现在得另辟蹊径,就这几天,赶紧开动脑子好好想。我先看看你的东西。”
谈宝铭晃着我的头,好好玩的样子,这么大事情,也被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的意思又表达的淋漓尽致。
唉,说的也是,好吧,我赶紧想,毕竟这件事情对我比对谈氏重要啊。
我可不想让殷亦桀栽倒范氏手里。
哼,要栽也得栽我手里是不是,吼吼!
有句话叫人比人气死人,你能理解么?
我头一次有了最为深刻的体会,虽然以前也有诸多不如人之处,但大多并非个人原因,因此虽然觉得比如说没有人家自由没有人家有钱一类的,但总还能一笑置之,毕竟那不是自己的真正问题么,实在不必自责太深。
那现在呢,现在,我日夜不息,打着快马猛追,越追越觉得心虚。
那什么,谈宝铭,不是人!
哦,这么想起来我或许也不用气恼了,她本来就不是人嘛,哈。
好像我知道的她都知道,我不知道的她也知道。
龚良翼师兄知道的她也都知道,一眼看过去,哪里好哪里不好头头是道,说的师姐汗如雨下,因为不好的部分大多她做的。
啊,还有,廖亮说的那些,她也能找出问题来,有二回,将廖亮噎得没话说,实在怀疑谁是专家。
泡在浴白里,我,泡一泡,光骑马追十年我也追不上啊,那干嘛还将自己累死?
我好好泡一回澡,想想怎么样将自己的事儿做好吧。
毕竟,人家那,品种不同么,人家那是公主血脉……
人家公主血脉,俺,父母是谁,对吧,从遗传到后天教育,那就没得比,俺,决定放弃比较。
丢一些栀子花在水里,乳白色,纯洁又有质感,连泡澡也感觉惬意多了。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能不能用来泡澡,反正挺香,洗一些放进来,感觉挺不错。
当然,出了谈宝铭太过强势给我极大的震撼,别的都还好。
休闲中心的资料拿来还多,什么手工帐二本帐内帐外帐之类的,还有一些特殊的名录,比如公司真实员工登记……哇,那个不能看,真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我甚至有些明白,谈宝铭的所谓“黑道正义理论”
(我宁愿称之为“侠义理论”)实在有些必要性。
社会太大,有些事儿只能大家共同努力、共同监督和管理,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
呃,那事儿,我简单说说吧。
有个名录,登记着每个“服务员”的家庭情况,然后分级,漂亮的给朵花,自愿的给颗星,技术过硬的给个x。
至于不好的,尤其是被迫的,全家人记录远比其他人详细,后头再画个骷髅头,或者很具有意淫性质的xxx。
还有二个,标着三花,大概是最漂亮的,后面弟弟一栏写着一个大大的“操”字。
恶寒,三日不止。
不知道那弟弟年岁几何,但一个男孩***,或者男人***,似乎相当之悲哀,偏偏……哦,那就是我最为后怕的缘故,当时布莱恩说,很常见,冉桦……娈童,是不是有这个词儿?
我当时最吃惊的,竟然谈宝铭对此毫无反应,现在想想,她的没反应,自然与谈氏背景有关,整黑社会的!!
谈宝铭就算没看过没下过令,那,她也这么大了,总该知道吧?
或许,这就是当初布莱恩和铭风带我出入那种场合的初衷。
是啊,我们都不是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