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所谓,我没这讲究,廖亮也没有。
布莱恩在我跟前椅子上坐下,慢悠悠的道:
“她好像来了。听意思,大概快了。你什么打算?”
我就看见布莱恩使眼色,因此停下来听他说,不过这个没头没尾,嘛意思?
我挑眉,没懂。
布莱恩笑笑,道:“之前该弄的酒店的银行的东西都要来了,结果你撂挑子不干,我也没空。”
“现在的情况:第一,快开庭了;第二,除了文少和郑少、米饭她们提供的一些资料,核心的,拿不到;第三,五小姐听说今儿到的,具体我不大清楚。”
呃,看着布莱恩,我深呼吸,让这些话在夜风中打几个转,转成一个漩涡,然后慢慢流进脑子。
天上,银河似有若无,不知道隔开了什么,又联系了什么,反正,就那么若有若无。
夜莺叫得很好听,将布谷鸟和子规都比下去了。
是啊,布谷鸟叫得一般,子规叫得也太凄凉了,还是夜莺好,婉转动听,让夜显得愈发美丽。
夜,原本就是最美的,当精灵盛装出席的时候,美丽便拉开帷幕。
不论神秘的夜空无尽的诱惑,夜露凝结出最纯净的生命原液;还是花儿于夜风中轻轻摇曳、散发或浓或淡的芬芳,一切,都动的纯洁静的**。
白日太过喧嚣,纷纷扰扰,惑乱人心。
唯有这夜,这山中的夜,深邃而辽远的夜,繁华过后,与我们休养生息的安抚、孕育重生的力量,甚至用昙花来歌颂,美丽而又高贵。
夜,犹如母亲的手,或许略显粗糙,或许平淡无奇;但,却包含母亲的心血,给予我们最初的爱。
铭风一身休闲装扮出现,宛如夜精灵,给我递上一件外衣,叹口气,说道:“我们也拿不到东西。跟踪了大半个月,才确认在老范卧室内床下,但我们没办法拿,那里守卫森严不说,那盒子还设有自爆功能,卧室内未必没有其他自爆系统……”
呃,事情,似乎有些超乎想象,但没有核心资料,也就是证据,我们该如何下手?
打蛇不打七寸,等他过来反咬一口,还不如自己割自己一刀。
啊,风起了,露重了,夜有些凉……
我也不知道在山里呆多久,反正来的时候已经五一节,七天长假,公司里人少了很多。
当然,还有多一半人在,之前布置的任务、夏末春初忙着果树管理等等大事,让他们走不开,也不敢随便乱走。
甚至,除了三五个辞职外,别的,都咬牙接受了。
法律部,朱晚成大师兄和师姐在,还有一个外聘的律师,听说也是冯教授的高足,以及一个研究生师兄,假期来几天帮忙。
另外几个聘的律师则在会议室忙着起草保密协议等东西。
看着法律部稍微有了点儿样子,我算是欣慰多了。
呃,别笑,暴力当然要用铁血手段来镇压;而管理公司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只能要用法律与和平的手段来协调。
我们是遵纪守法模范。
“妆总……小师妹果然了得啊,当初老板夸你的时候,我还不信呢。小小年纪,处理事情有条不紊,这么大的公司也拿得下来,师兄有些汗颜了。”
朱师兄开了个头,又换了频道。
我汗,我拿下来什么啊?
不过撂了几天挑子,现在大家看到我似乎恭敬多了,也不知道是怕我再撂挑子,还是上头有什么人发过话。
不过,正如廖亮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运和麻烦,我既然被推到这个位置,似乎也没人能从我这里捞到多少好处,那我又何必总当自己是傀儡或者被利用呢?
换句话说,如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