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杯热饮。”
布莱恩用脚踢踢服务员的屁屁。
“没有。要加冰我一会儿去拿。”
服务员站着不动,话依旧温和讨好。
“啪。”
阿果一杯啤酒泼他脸上,骂道:
“你妈了个x,加冰能变热饮吗?你她妈猪c出来的?”
不得不说,服务员和阿果都很牛x,很黄很暴力,大概,这还是个开胃菜。
我大概发现了,他们是要给我上黑社会标准操作程序。
虽然以前家父家母经常带各种各样的人回家,但也没有这种正式没事找茬踢人场子的架势。
看来我的阅历还是有限,需要切身体会、磨练。
服务员吓得没敢二话,赶紧溜下去,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我汗,扭头看布莱恩。
“大冷的天喝点热的,看我做什么。”
布莱恩挑眉,没好气的问我道。
“恋妹狂。不用显摆给我们看。”
铭风递给他一瓶冰镇啤酒,很有些鄙视的神情。
我左瞅右瞅,三年前殷亦桀生日,他给我叫的牛奶木瓜汁,温的。
唉,还是自己的家人好,什么时候都那么……不算太体贴,但总会很舒服。
四顾,外头舞池,群魔乱舞,有摇的好的,有晃的乱的,什么人都有,什么姿势都有,什么……
一个艳红色娇俏的小美女,正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跳着钢管舞。
苗苗一阵子没见,真的愈发的女人味了。
周围男人的叫喊声一阵high过一阵。
苗苗当中拿根钢管,占尽了便宜。
随着音乐,一个转身,腿一抬,一个老藤缠树,紧紧绕着钢管磨呀磨,也不担心腿磨肿了,或者裤子烂了。
手一转,一手扶胸,一手摸胯,真是太……
我扭头,看不下去了。
虽然不是少儿不宜,我也不想看。
她敢当众跳我不敢在角落偷偷看,我水平低她太多,不一个重量级的。
比不上人家,不服不行。
领班给我送了一杯热奶茶,我尝了一口,甜腻腻的,算了。
也不知道坐多久,随便一点好了。
“上面那娘们,谁呀?什么价?”
布莱恩乜斜着眼睛问领班,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看不真切神情,吊儿郎当的口气,带着三分垂涎之意。
我汗。
领班看来一眼,赶紧恭敬的应道:
“我们酒吧的大红花,一个小时一千。光跳,不脱。”
阿果旁边一个随手甩出个酒瓶子,
“嗖”,从众人头顶飞过,落在那一方女郎脚下空地上……
“啪!”
摔了个粉碎。
离我们有些距离,被嘈杂的鼓点盖住,听不大真切。
酒瓶出手,不等领班反应过来,鄙夷的跟了一句:
“空炮玩啥呀?就这也拉出来蒙人?”
那一方顿时乱成一团,艳红女郎被几个人护着扶了下去。
有人扭头看我们这边,面色各异。
铭风丢出二张美钞,冲领班吐个烟圈,道:
“脱一层一张,脱光了来领银子。”
布莱恩加上二张,气势提了一点儿:
“跳足一个小时,少一分钟……”
布莱恩边上一个,掏出一物--粗大粉红塑料棒,某上头卷了二张美钞,阴笑道:
“拿这个玩,才够味。”
另一个“噗”一口酒喷上头,连连叫好。
其他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