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她情绪。雍和……没问题吧?”
殷亦桀言辞犀利,一字一句,都像带着刀子。
舒服连连应声,悄无声息的走了。
“儿子,你一定要保佑妈妈,记住没有?那些人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一个个都是白眼狼、喂不熟的狗。里面什么乱七八糟都有,别让妈妈被欺负了!”
殷亦桀火冒三丈,暴戾的像个煞神,这才像他的样子,看着,听着,像我家那个霸道的色棍。
本本电池在不停的跳,好像,快没电了。
我,回过神来,赶紧跑到书房,找来电源插上。
客厅里,铭风已经睡熟;
墙上,二点五十,快三点了。
我,不困,一点儿倦意都没有。
许多的事情,就算还没理清头绪,也不用了。
知道他爱我,他在等我,难道还不够吗?
洗把脸,赶紧跑出来继续。
时间,已经跳到,十月底,警犬比赛前、我拆了范银春的第二天……
“唉……儿子,爸爸该怎么跟你说呢?妈妈,又杀人了,手段残忍,那人是该死,可是……儿子,唉……”
咕咚的声音,殷亦桀好像在喝酒,借酒浇愁?!
我杀人,那不是被逼的吗?
不过殷亦桀好像不是在抱怨,而是无奈,浓浓的无奈,苦笑……
“儿子,看来爸爸只有出下策了……饭桶想将妈妈赶尽杀绝,那个女人,唉……爸爸真想自己动手,一刀将她刮了。可是,咱的命更重要不是?爸爸妈妈不能因为她分开呀,两个人同时赔上更不值。酒店的事儿差不多了,既然奶奶一直逼着……爸爸,就出下策吧,终止合同又可以回避奶奶。少了一个,其实也能活,反正爸爸也只吃妈妈,妈妈不在爸爸也不需要……”
“少爷,那边联系好了,这几天就可以谈。”
舒服安静的声音。
“哼,谈?你联系一下,我要去美国做,干脆走远点,这里谁爱怎么样怎么样去。玉少那边呢,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玉立还没安排好?”
殷亦桀说得很慢,破釜沉舟?还是万念俱灰?
“玉氏一直都在阻拦,最快大概要到年底。我觉得不如干脆在美国见面,避开玉氏的耳目,是不是更好一点?玉立也是担心玉氏插手。”
舒服认真应道。
“咕咚。”
好像又灌了一口酒,殷亦桀懒散的道,
“也可以。你联系一下,我跟四少先说说。玉少他见过,这边的事情暂时只有交给他最合适。
给我忙二年,给他一个酒店,不会亏待玉氏的。哼,我要饭桶给我吐出来,掐着他们喉咙,给我老婆再吐一份赔偿金出来当嫁妆。”
舒服没接着话头,而是问道:
“少爷,我一直不大明白,四少……为什么一直不理饭桶?”
殷亦桀冷酷一下,道:
“你也饭桶了?国内对黑社会打压越来越重,饭桶根深蒂固,盘子大,坏事做尽。四少傻呀,进来给人家擦屁股,没准还惹一身骚?这事儿,他们可能有别的考虑。”
四少,谈氏,果然不是普通的好靠山,除了10%的利润,现在,还得给人家好处。
唉,看我捅的多大篓子。
虽然,我一直都理直气壮,但要殷亦桀给我收拾烂摊子,感觉也……不好。
接下来,没过几天,殷亦桀来了,口气沧桑了许多,道:
“儿子,爸爸要走了。半年内大概没空回来看你了,想爸爸啵?先把拳头收回来,把爪牙都收起来,过几年,等你长大了,爸爸带着你一块去打饭桶。妈妈的公司有四少镇着,会很安全,不用太担心。制药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