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不想了吧。
或许,我可以认为,我还拥有一份平安但真实的友谊,就像,有个人,在下一个街角,安静的给我一把伞,说:
“要下雨了。”
是啊,这样的天,阴沉沉,不知道即将下雨还是下雪。
天也很冷,虽然车内的空调开得很足,但是外头真的很冷,至少,车窗外看的不是很真切。
车前面玻璃上不时喷出些水,雨刮器摇一下。
能看见,路上的人行色匆匆。
虽然还是正月,不过,该忙碌的也都忙上了。
“都来米……当地当……”
电话响了。
我慢条斯理的拿出来。
是的,不着急。
这世上没有什么着急事会找我,我相信。
打开一看,陌生的电话号码。
我更不用着急了。
接通,放在耳边,嗯一声。
“喂,您好!请问是妆可人吗?”
一个男性,呃,不考虑如今这个中性的声音与变性手术。
姑且称其为男性吧。
我想得有点儿多哈。
不过,左右闲着,想也就想了对不对。
自娱自乐,绝对比拿别人娱乐来的崇高而伟大的多,我是个高尚的人,不是么?
“喂,能听见吗?我是郑璟仁,hello……”
我正在yy的起劲,对方推定为男性的同志似乎有些不大确定我在听电话。
因为那人介绍到半截,大概听到我呼吸了,来了声洋文。
洋文!听的懂吗?
虽然不晓得他的洋文嘛意思,不过大概知道他是想和我说话,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请问您是妆可人小姐吗?我是玉少的朋友。呃……hello?”
郑璟仁同志这个逗哏的似乎逗的有点儿心虚,说半截子又断了,给我show洋文。
真个是头大。
这个,玉少的朋友,我要不要搭理一下呢?
可是,我不是正在听着电话吗,这不算搭理吗?
大概我的呼吸传递了我存在已经正在倾听的信息,郑璟仁来了兴致,继续他的单口,当然,遇上我这等捧哏的,他不自己单口,这话就说不下去了。
“妆小姐,很高兴能认识您。呃,不知道晚上有没有时间,赏脸出来吃个饭?一定不影响您学习,一定。您学习好,大学生。我也……没那个意思。就是仰慕已久,想交个朋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我不觉的这是什么狗屁荣幸,也不觉得我的高尚到了让人仰慕的程度,充其量不过让我能挺直脊梁做人而已,我的脸也就这么大两块,赏不了别人。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司机一般不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因为送我到家他就会走。
不过,这位司机大概是玉壶冰给我安排的保镖,每次都会极称职的送我到家,进门,落锁,然后才走。
既然到家了,我也没空再和人家逗哏了,挂电话,随后跟上,回家。
回家,多么幸福的字眼。
我们家,温馨舒适,虽然少点儿人气,但绝对适合人类居祝
司机将书包给我放门口鞋柜上,点点头,走了。
家里,女人和女工都走了。
我一个人,每天要打扫的并不多。
厨房,香气扑鼻,看了饭也做好了。“家”呀。
我东挪西腾拾掇了一番,换了衣服。
餐厅里,正摆着两荤两素,一汤一点心,外带米饭。
女人做的饭很好吃,色香味俱全。
我热了二只粽子,独坐大大的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