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捡起来,珍珠项链刚好挂上茶几的角,猛的一绊,
“唰……”
炒豆子一般,掉的一地都是。
我后脚还没着地,脚掌底下已经踩中一颗。
心下猛的一惊,我穿的是高跟鞋,这一下非摔个仰面八叉不可。
肚子猛的一疼,低头,珍珠一地乱滚,我根本不知道该踩哪里才安全…….
紧咬着牙根,一面是光滑的玻璃,还隔了半人的距离;一侧是范彡彡,我死也不能去扶她,否则只怕会摔得更惨,我……
范彡彡拽断项链,人往前一扑,压到我裙摆上,顺势抓了一下。
我,更加不稳,摇摇欲坠……赶紧踢掉高跟鞋,我,准备往后一大步,用力,就算撕裂了裙子,我也要往后站稳。
我……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一双大手,将我扶稳,冷硬又温暖有力的怀抱,熟悉又陌生。
前面范彡彡被我带倒,侧倒在地。
后面,他的呼吸急促深沉,直往我脖子里灌。
躲过一劫,我,咬着牙,使劲让自己的心跳慢一些,再慢一些。
离他太近,我很容易迷失。
眼下的情形,显然不适合谈情叙爱。
不过,我还是抓着他的手,紧紧的抓着,犹如救命稻草。
殷亦桀将我扶稳,把我挪到门口,靠近墙边,他轻哼道:
“这么大人了,这么不小心。”
我咬咬牙,松开手,扶着一侧墙壁。
他的手,紧了一下,然后松开,似乎有些不舍。
那么,不论他说什么,我都不怕。
我,实在有颗够卑微的心,也很幸福,不是吗?闭下眼睛,睁开。
玉壶冰已经将我鞋子拿过来,帮我穿上,笑道:
“女孩子的脚,要结婚的时候才让相公看哦。”
切,切切切切!什么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胡话。
不过,我明白另一件事:现在,千钧一发。
我,暂时的放下防备,尽量乖巧的靠在玉壶冰的怀里,自然一些,再自然一些,心里默念:
玉壶冰哥哥,玉壶冰哥哥……
让哥哥抱抱,不算什么吧?
地上,殷亦桀将范彡彡拉起来。
范彡彡好像扭了腰了,或者扭了心了,愤愤然推开殷亦桀,物业道:
“不用你管我,你管她好了。还敢故意将我摔倒,你安得什么心?”
殷亦桀退到一旁,冷冷的道:
“玉少,今儿是我贱辰,既然承蒙不弃来了,就该看好你带来的人,别让她四处惹事。毛毛糙糙,多嘴多舌。哼,算了……都散了吧,该送医院送医院,该回家回家。文少,您意下如何呢?”
文少忙笑道:
“殷少说笑了。三公主摔疼了,随口说说而已,您不会往心里去吧?三公主,算了,怎么说,殷少也是她监护人,这里出了事也不大好。让玉少……面子上也搁不住不是?”
范彡彡靠着沙发上,腰好像真的给扭了,唉哟个不停。
殷亦桀脸黑的像锅底,无声的叹息,恍如窗外的雪飘零,扶着范彡彡在怀里,轻轻替她揉二下……
范彡彡舒服的闭上眼,低吟,颇有些前戏的味道。
我,我……我汗!
这女人,搞半天就要这个?
哦,差点儿忘了,刚才那一出,有经过排练吧?
要不,怎么就这么巧呢?
看着这个叫文少的阴柔男人,我想起来了。
他和范彡彡一块儿到学校,问过我银镯子的事。
范彡彡的小苞班,或者……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