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大电视。
恩,果然是,享受啊。
我这辈子,也算有福了。
我这么想着。
第二天醒来,我在床上。
“夜里遭贼都不知道。”
殷亦桀站在酒店lobby,看着我,一脸揶揄的笑,显然心情很好。
“恩,家贼难防。”
我点头,很同意我监护人的看法。
一大早就架着墨镜,当自己太靓。
“啊,竟然这么说我。”
殷亦桀回过神来,心情不爽,伸出大手就要教训我。
我赶紧躲呀。
大清早的二个大人玩捉迷藏与打屁屁,他酷男大领导不要紧,我可不行,我的名节要紧埃
虽然只有卑微的一点点,我也的看紧,否则就侧地没了。
玉壶冰刚出来,一身休闲打扮,气色不错。
我赶紧闪到他背后。
玉壶冰狐狸眼比电灯泡还亮,貌似我终于投怀送抱,往他跟前跑了。
伸出胳膊,一个老鹰抓小鸡里那只老母鸡立刻现形。
一手还往后掏,准备将我抓住护在他羽翼之下。
我汗!
继续往后退。
换个地方。
殷亦桀,现在是39.9度的磷,稍微一热,40度……就自燃……
我为自身安全考虑,必须躲得远一些,免得受牵连。
但也不能将自己丢到玉壶冰的温暖下,否则绝对是玩火。
殷亦桀的磷一定烧的更快。
殷亦桀赶紧停住,我发愣。
耳后的风有些大,气压升高,是生人的气息,啊!是人墙!
我脖子一缩,忽然没主意。
扭头看吧,怕殷亦桀冲过来,将我人赃并获;不回头吧,谁知道后面是什么人类,万一撞了棒子之类,危险也是大大滴存在滴。
呃,我又另外一个办法。
就是,殷亦桀和玉壶冰都看着我,不着急。
那我也不着急。
“走吧,吃过早饭,赶到那边差不多。
下午联系了个节目,小丫头能好好玩一玩了。”
我身后食人熊之类的发话,有点点像昨天某个保镖之一,至少他普通话纯正,不是棒子,安全。
“舒服呢?”
我忽然问。
我房间似乎他收拾的,我除了看管自己的手机手表镯子石头玉坠,别的就连本本都经常被没收。
舒服送我下来就不见了,呜呜,想他。
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舒服简直就是我大姐姐,一会儿不见都不行。
“check-out去了。走吧。”
玉壶冰还要过来拉我的手。
毫不犹豫的,我可怜的,只能往殷亦桀身边蹭。
这年头,没点儿社会地位,我,吃点亏好了。
离开酒店的时候,我依旧被丢给舒服照顾。
殷亦桀,唉,辛苦的四处应酬。
那几个外国人讲英语,和他叽里咕噜说好多话,说说笑笑,社会和谐的样子。
上了车,我问:
“他们都是中国人,为什么不说中国话?还是出了国门,就要装假洋鬼子?”
玉壶冰笑倒,报纸也不看了,就看我。
好笑吗?
我看他。
那几个,明明都是中国人。
殷亦桀很,很,很无奈吧,我觉得是。
在玉壶冰面前也不算丢脸,因此,颇有些无奈和宠溺,摸着我头顶,语重心长的教导我:
“东南亚的人和中国人长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