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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起床是六点半左右,我怎么这么能睡呢?

    难道医院的床比家里的还舒服?

    还是我,自作孽不可活,贱命啊,唉……

    早知道我昨晚闹腾个什么劲儿,大不了半中间爬起来,知道他没事了我走,不正好吗?

    我一定是被殷亦桀下蛊虫**汤了,这都怪他不好,不能怪我。

    一定不是我的责任,是殷亦桀的错,

    是他好好的病了不休息,起来把我抱上床。

    对,是他的错,不是我自主自愿的要上他床~~~

    靠!我赶紧拽被子盖住脸。

    我都胡思乱想什么啊!

    什么叫上他床!

    我,不过是,昏乱中在他床上借了一角睡个觉,比沙发上舒服一些而已,别无他意。

    我可以立誓,真的!

    靠啊!我睡他?

    汗滴滴。

    哪个该死的,竟敢如此取笑于我,气死我了!

    啊啊啊……

    有人拽被子,我不让,不让不让偏不让,有人取笑我,

    呜呜,我是无辜的,我是无罪的……

    “他们都走了。乖,闷坏了……”

    殷亦桀乐不可支,宠溺的哄我。

    我才不听他呢,总欺负我,现在要和我和好了,第一招就这么狠,

    我还是个小女孩,吃不消埃

    呃……

    谁,又在胡乱理解?

    吃不消,就是吃不消,我,别少儿不宜好不好?

    “咚……”

    豆腐撞碎了,我还没死,得继续面对。

    殷亦桀手伸进被窝,将我拔出来。

    我咬着嘴唇,看了他一下,低头,看别处。

    窗帘拉开,室内很亮,窗外,有树在摇摆。

    这里是四楼,不过槐树可以长到七八层楼高,这里几颗,树冠刚好在窗上面一些。

    躺着看,

    正是个上半部,很美。

    大多的槐花已经落了,有些落在槐树叶上,嫩绿与纯白相间,犹如一条大摆裙,迎风款摆。

    好似一个十六岁的窈窕淑女,在展示自己的新裙子,默默的于无人角落,

    独自欣喜。转一圈,看着裙摆像荷叶或者雨伞一样转起来,特别拉风,心情,也跟着转起来,亮起来,飞起来。

    殷亦桀拨弄着我的头发,指尖微凉,温柔,

    依旧,或者比以前加倍小心。

    我,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胡乱睡了一夜,不是特别好。

    而且昨夜和今天都没洗漱,感觉也不大好。

    甚至身上的裙子,估计滚成抹布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觉为什么会有这个毛病,除了喜欢蹬被子,还爱打滚。

    也许心理学家会说,是因为我经常做恶梦,所以翻身多。

    经常做噩梦,是因为心里有阴影;心里有阴影,是因为……

    理论上,是因为我没去看心理医生。

    殷亦桀的手指,放在我头顶,轻轻揉着我眉头,划着,看着……

    想来是我想多了,因此皱眉,所以让他发现了。

    继续看窗外,我心情,又略微好一些。

    实在没想到,我们的和好,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开头,实在有够戏剧性。

    可是,我们算和好了吗?我不大确定

    。因为,我们都,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躺着不动,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殷亦桀开口了,似乎,我们又回到从前,可是……

    我暗自摇头。从前,如果时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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