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看着触手可及却又高不可攀,让人蠢蠢欲动又战战兢兢,煎熬的难受。
他能高兴,而且不是伪装的那种,我也很高兴。至少,我能做点儿什么了,就算不是为他,起码能为自己打算,不也挺好吗?
殷亦桀看着舒服,温和说道:“就照可儿说的,多少准备点儿。可儿,你爱吃什么呢?似乎……”
殷亦桀忽然恍然大悟,或者醍醐灌顶,顿悟了,眼睛一下子特别亮,犹如流星划过天空,留下美丽的身影,刚好让我看见。
真是奇怪,殷亦桀的点点异动,我似乎都能很容易捕捉到,不论有意还是无意,偶尔会让我觉得诡异,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不过我懒得管这么多,谁知道他又想起什么了。
殷亦桀也没再说什么,确认我吃饱了,才起来,拉着我离开。
吃完饭,尤其是大餐,通常都要洗脸漱口的。就算吃相再文雅,也难免会有油渍粘到哪里。
舒服真的请了上次的那个女人来,绞了热毛巾给我洗脸,然后,把牙膏都挤好,看着我用左手刷牙。她就在旁边给我洗衣服,该干洗的挑出来,该手洗的挑出来,剩下的扔洗衣机里。
我低着头,有点儿哭笑不得。
不过我记得有一件事情,今儿是他生日,而且,玉壶冰他们都往那个奢华的有些过分的别墅去了。而殷亦桀在这里,到现在为止,没见他有什么打算。
瞅着盥洗台上几支白玫瑰,单纯而美丽,我想还是算了,纠结那些不懂的事情做什么。
也许,我的监护人生日,我该有所表示。可是,他的生日,感觉似乎又有点儿冉桦生日的那种诡异。也许,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故事。他不说,我就乖乖的做个被监护人对了。
收拾完,站在卫生间门口,我听到客厅外有低低的说话声,很快又挂了。
有女工在,我躲着这里偷听不大方便,就缓缓的走出来。
殷亦桀在阳台,想是避着我在打电话。他脸上有点倦色,那种我几天前见到过的暗沉,似乎又显露了一些。而且他整个气场也不好,势压外放,明显的发火后遗症、后事尚未处理完毕。
我站在门口,脚下挪了两步,瞅着旁边开得正好的杜鹃,还有四季桂……
摆花的人真可爱,竟然把四季桂放在空调出风口下,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随风弥漫整个客厅,以及附近的能够入侵的每一个领域,似乎包括卧室。
相比于四季桂,同样大小的一盆茉莉花,就只能没力的开在自己的角落,将芳香奉献给敢于走到它跟前的人。
再远一点儿的,就心有余而力不敌了。
我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放假了,也许,我可以放松一下,除了无穷无尽的作业,我是不是还可以做点儿什么呢?
眼下,面对我的监护人,还有他突然冒出来的显然并不怎么快乐的生日,我又能做些什么?
除了突如其来、我毫无准备外;我的钱都是他给的,我又如何为他庆生?
很愁银!
也许,我只是个孩子,所以,我可以什么都不用管,只想着如何娱乐自己。
只要不吵着闹着让大人陪我一块儿玩,让别人来娱乐自己,已经行了吧。
我能在有形的世界里把自己无形化,在最不可能的情况下愉悦自己。
可我终究不是个孩子。如今寄人篱下,是不是还可以只管自娱自乐,而将我的监护人气遁呢?
不过,我们的手脚并没脑细胞,会做出一些不经过大脑的事情。其实,大脑想那么多,或者来不及想那么多,我们的潜意识已经作出决定,或者做了某种选择,或者是暗示。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
随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