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话,关咏琳脸都吓绿了,蜷缩在沙发上捂着浴巾,吼道:不行,现在太早了。这什么情况,她答应了?见我一脸懵逼,她也觉察到了不对劲,改口说:我是你堂姐。
虽然关咏琳反应很快,但我还是听见了。
不过那时候我正在气头上,没心思理会太多,特别是看到关咏琳那娇弱无助却又不肯服输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得意,决定继续调戏。
“贱人,你现在想起是我堂姐了?先前诬陷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玩完再拍几张果照给你发单位去?”此话说完,只觉得扬眉吐气。
关咏琳哪受过这样的要挟和羞辱,冷眼看着我,气的浑身发抖,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敢,今晚上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
就怎么样?我贴着她脸吼道:“死到临头还嘴硬,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好欺负。”我豁出去了,说今天就让你见识下啥叫远水救不了近火。
关咏琳懵了,大声呼救:“妍书,快点出来,我演不下去啦!”
这声尖叫把我耳门子都险些炸翻,关键内容让我大惑不解,怎么回事?
就在我寻思着是不是把关咏琳吓得神志不清,该收手时,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我招应不及,当即就被扫翻在地。
我想要起身,却被人半跪着压在胸口上。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套路我的那位美女,又想起刚才关咏琳喊的那句话,这才明白又被算计了。
陈妍书一脸坏笑,掏出手机放我耳边上,播放的正是刚才我说的话:贱人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
“天皓少爷,要是把这段录音发到群里,你说会怎样啊?”陈妍书得意地挥舞着手机,见我准备伸手抢夺,她大腿下压,威慑道:“我可是从小就练散打的哦!”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我连忙告饶,说两位姑奶奶,是你们技高一筹,我输得心服口服,但你们硬逼着我道歉也不是办法,毕竟我是个男人,也有自尊啊!
陈妍书轻蔑一笑:“你是男人怎么会被女人压在底下?”边说边把腰挺起来。
果然是个,我色眯眯地盯着她说:“也许有的女人就喜欢在上面呢!”
陈妍书五官精致,搔首弄姿非常迷人。突然间,她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比划道:“刚吃完你堂姐的豆腐,就想吃我的,信不信我把你阉了?”
这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我说。
“得了吧!”陈妍书在我太阳穴上按了下:“小屁娃娃,你这脑袋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发个红包都在揩油。”
而那时,关咏琳已经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了,见我态度好转,便正色道:“天皓,你知错没?”看我点头,又问:“那你以后还听不听姐姐的话?还顽不顽皮?”
看着陈妍书手里那把刀,我咽了咽口水,赶紧说以后听堂姐的话,再也不和你作对了。这样,陈妍书才从我身上起来,又把茶几上的钱拿在手里数着。
“我们两个大美女陪你玩了这么久,这钱就当你赔我们的精神损失费吧!”陈妍书又一脸坏笑的打趣补充:“你堂姐那儿手感怎么样?”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又很感兴趣,就算要套路我,演出也未免太认真了。结果关咏琳听完一愣,脸颊绯红,说那纯粹是意外,又岔开话题说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当天晚上,我骑着心爱的草泥马在戈壁滩上驰骋了个通宵,把浴巾滑落的画面回忆了不下十遍还有堂姐为什么说那句不行,现在太早,难道她暗恋我?
这样胡思乱想了一通下来,搞得整个人第二天上学都没精神,魂不守舍的。
我成绩不好,读的职校,位置就在曹家巷那边,设施老旧连废品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