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妄为。逐渐浓重的呼呼拂在敏感耳际,她开始轻轻颤抖。
如果能让他快乐,她愿意去做更多。
“振东。”她唤着他的名,嗓音甜腻入骨,简直要在他指掌间化成一摊水。
他一直是个好情人,百分之百男性的刚硬、霸道,总是让她狂乱而晕眩,只能依顺,让他带着自己,一次次在激烈的缠绵中沦陷。
今夜,他却好像有全世界的时间一样,慢条斯理,逼得她难耐地扭动着细腰,修长的双腿高高撩起。
“乖,我想要你。”
也许是为了可笑的自尊,他鲜少在欢爱之际说出甜言蜜语,偶尔被她逼问得烦人,也多少带着敷衍。甚至不常唤她的名,总是用狂猛的索求侵占,来表达他对她的深深依恋。
他用缓慢的速度要着她,尽力延长着这销魂时刻,享受着,珍惜着。
欢愉得仿佛没有明天,青渊声颤体酥,柔柔尖叫。好像回到初次,和深爱的男人身心结合,激动得要死,绵绵哭泣。
当一切都无法再延长拖延之际,她攀紧他汗湿的肩膀,不由自主地用力迎合,让惊人的浪潮淹没她,夺去所有的神智与力气。
“啊……”她娇媚迷人的反应,让他仅存一线的克制力也绷断了,无法顾及她还在高,潮间翻滚的敏感,他抛开了刚刚的温缓速度,开始猛力冲撞。然后,在她忘情的娇啼中,给了所有。
心跳疯狂,喘息浓重,他重重压上她柔软而滑腻的娇躯。在她抗议似的浓浓鼻音轻哼中,他翻过身,不过,还是霸道地搂紧她,让她待在自己怀中。
“累了吗?”拉起薄被,密密盖好光裸的娇躯,在青渊顶心印下一吻。
低头检视,梁振东泛起满足微笑。
她雪白脸蛋上,激情的红晕犹存;双手扶着他的腰、修长玉腿和他的紧靠着。
就这样纠缠着,时间的尽头也无所谓了。
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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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离开,一分钟也是煎熬。
米娜交代好工作事宜,就窝在家里收拾行李。美鞋华服,多年置办的行头铺满房间,千头万绪,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坐在衣服堆里,面对未知的行程,什么都舍不下,几个超大号的皮箱都不够。
“你是准备搬家吧!”青渊环顾四周,蜗居小屋,哪里有搁脚的地方。
米娜神情倦怠,卷起迪奥绒薄衫塞到满满当当的箱子里。
“旅途在外,最重要轻装上阵,背着沉重的行李心情也沉重起来。”青渊放下手提包,帮米娜折叠起满床的春夏秋冬四季衣物。
米娜无力地坐在柔软床垫上,丧气的说:“就是因为旅途在外,有备无患才行。”
青渊“哈哈”大笑,忍不住上前张开手臂重重拥抱着米娜。
“笨蛋,遇到困难,几件衣服能帮你什么。米娜,有麻烦,请打电话给我,我会第一时间过去帮你。”
青渊身上散发好闻的沐浴馨香,甜蜜温暖,像婴儿又像母亲。
米娜缄默着好一会,心里回荡温暖的洋流,冲散许多的阴暗和晦气。
青渊……
米娜叹息着终于伸手拥抱住了对方,像穿越莽莽丛林来到广袤平原,夜空万里,群星闪烁。
“谢谢。”
米娜绽放美丽笑意,把箱子里的东西重新倒出来。
“后天,你别来送我了,大着肚子来来回回,我不安心。”
青渊点头,“那我就不送你了。”
最近,青渊也很忙碌,忙着帮着筹备立哲的婚礼,因为筱音怀孕了。
“千万不要送,弄得悲悲切切的干什么?老娘,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