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公衍忍不住噗的一声,哈哈笑道:“喝了就好,喝了就好。”
“那水里面是什么?”岳西一边纵马疾驰,一边小声问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就是一些春药。”公衍挤挤眼:“就是那种;服用之后五个时辰若是找不到女人苟合,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嘶”岳西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这这这真毒啊!春药我擦,自从这里开辟成战场,方圆数千里之内,已经好几千年没有女人了这一招真是毒啊。岳西咂着嘴,浑身打哆嗦,刹那间也不觉得渴了。
若使用毒药,还有山间草药,军队随身佩戴的药材,还能够拖一段时间呢,那水池虽然流动慢,但毕竟是活水,毒性不重毒药的话,拖一段时间说不定还有救。
但是春药真的是回天乏力了。
旁边的都不由咕唧咕唧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岳西问道。
“我在笑哇哈哈哈”陈桐咧着嘴:“要是那帮家伙实在憋不住,会不会和胯下战马那个那个想起两万多人同时和战马嘿咻,老子就乐不可支”
“草!”岳西满脸黑线的怒骂一声,也笑了起来。突然有些担心,对公衍道:“阁主,那个和战马能解毒不?”
“真是屁话!”公衍无语的看着他:“战马能当你老婆不?”
“呃呃”岳西垂下脑袋,不敢说话了。
“走!尽量的向偏僻的地方绕,绕两个时辰就回程,回战场去!”公衍嘿嘿一笑:“我们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他们!”
堂堂正正的打败他们?
两人脸上肌肉同时抽搐了起来。您都给人家灌下了那么多的春药,到战场上去的时候估计那帮家伙都要开始溃烂了,居然还如此厚颜无耻的说:堂堂正正的打败他们?
众人纵马飞驰而去。
季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喝过了水,又已经追了一个时辰,突然间觉得越来越热了。而且似乎这种热是从身体里面往外热了起来。
季箐还觉得有些羞耻,骑了一天的马也没怎么地,大腿早就磨得麻木了;但现在随着与胯下战马的摩擦,他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反应我靠,这是怎么回事!
季箐有些口干舌燥,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就像一条烧红了的铁棍一般,难受之极。
季箐很是不好意思,伏低了身子,妈的,要是让部下们看见自己骑着马,居然还顶着帐篷那真是不用做人了。
心里很是兴奋,而且,血液流淌的也快了;浑身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久违的那种男性的冲动,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突然感觉到,迎面吹来的风也充满了温柔。温柔的就像新婚之夜,妻子那温柔的手季箐觉得眼前有些朦胧,禁不住的想起了那一夜哎,老婆子,不知不觉中,你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了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想起了人生之中最美好的那几年时光,忍不住心中悠悠的酸涩叹息起来,他就一路冲着风前进着,却是思绪翻滚,悠然神往,在他身后,众位部下也是人人红着脸,眼中发出亢奋的光芒
人人的喉咙里,都在粗重的喘息,充满了某种韵律胯下战马,每一匹都是精神越来越亢奋,奔跑起来,更加的生龙活虎,而且,还一蹿一蹿的连蹦带跳若是视线放低一点,还能看到战马胯下,一杆杆通红的大枪直立!
万马奔腾,万枪同时枕戈待旦了到了第二个时辰,这种美好的朦胧感觉消失了,所有人都是陷入了狂暴。
人人咻咻喘气,两眼赤红景梦魂从回忆的之中惊醒,终于感觉到了不对:不应该啊。转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身后所有的部下,都与自己是同一个表情:两眼通红c气喘咻咻c充满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