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夫人和淤夫人走近段魂身边才发现段魂是昏睡过去了,虽然不知道段魂为什么哭,两位夫人都以为段魂是苦累了便睡着了,罗旗在这里帮不上任何忙,有两位夫人在这里照顾段魂,罗旗便离开了。
段魂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水夫人掏出自己的手帕给段魂擦干眼泪,擦眼泪的时候才发现段魂的不对劲,脸颊有些微微地烫,发现不对劲的水夫人有赶紧摸了摸段魂的额头,确实有点发烧,水夫人赶紧拍拍段魂的脸,喊着“叶儿,叶儿”,段魂毫无反应,水夫人才知道段魂这是晕了过去,哪儿是睡着啊。
水夫人慌张的把段魂的头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想让段魂睡得尽可能的舒服一点,神色紧张地看着淤夫人,告诉了淤夫人段魂的情况:“叶儿发烧了,怎么办,这种时候”水夫人显然因为太过担心有些手足无措了。
“姐你先别着急,会有解决办法的,你先照顾好叶儿。”淤夫人说完就回身来到了牢房门口,冲着外面喊:“狱卒大人,狱卒大人。”
一个狱卒,本不应该被称作“大人”,非常时期,为了讨好狱卒,淤夫人也只能这么喊了。
远在淤夫人她们看不见的地方的狱卒听见了叫声,就过来看情况,态度也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什么事,叫那么大声,耳朵都叫聋了。”
淤夫人喊的声音不在这个并不是很隔音的牢房中,甚至因为它的封闭,传音效果还算不错的牢房中,水岳涵这边也听见了淤夫人的声音,三人同时警觉起来,淤清说了一句:“那是我娘的声音,她们那边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说话,好好听听。”水岳涵嘱咐道。
“狱卒大人,这里有人生病了,你看能不能给请个大夫,钱我们来付。”淤夫人忽视掉狱卒的任何无礼,现在段魂才是最重要的。
“请大夫?”狱卒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的笑话一样:“这里是哪里,你以为大夫是你说请就能请的。”
淤夫人虽然很不喜欢狱卒的态度,可是狱卒说的有道理,就算她们可以多付钱,这里是天牢,她们现在还是皇上手中的重犯,怎么可能请得来大夫,淤夫人灵机一动,又想出了另一个办法。
“狱卒大人,”淤夫人说着把手上的一个玉镯子拿了下来递给狱卒:“我们这里有人发烧了,麻烦你帮我们抓点退烧的药吧,剩下的钱就当是孝敬狱卒大人的了。”
狱卒在透进牢房的阳光中看看手中成色十足的玉镯子,心里c脸上都笑开了花,转头又恢复冷漠的神色对淤夫人说:“住在这里的人很少有能出去,生病了还抓什么药啊,等着。”
狱卒说着就要走,淤夫人知道,这个狱卒会把药抓回来的。在狱卒转身要走的时候,淤夫人又加了句话:“狱卒大人,能麻烦你先帮我那一盆冷水和毛巾吗,谢谢了。”
狱卒一声不耐烦的“等着吧”,就径直往前走了。
水岳涵这边听的认真,淤夫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可是狱卒那一声“生病”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等到那边没了动静,淤清知道段魂的身体状况,担心生病的是段魂,就急不可耐的冲着那边喊:“娘,是谁生病了?”
淤夫人知道自己儿子对水家大小姐的感情,如果现在告诉淤清生病的是段魂,淤清又不能过来看,也只有干着急的份,淤夫人也不想自己的儿子担心,便说:“没谁生病,你听错了,我就是管狱卒要了盆水洗漱罢了。”
这话淤清一听就知道是骗他的。
“是叶儿生病了对不对?娘,叶儿的病不能随便给她吃药,你就喂她喝点热水就行,什么药也别给她吃。”
如果真的是段魂生病的话,很有可能是因为体内散不去的阴气所伤,因为段魂而打听了很多这方面消息,还偷偷从犀灵医师那里听来一些消息,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