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没有要解释的话了,这么说乾重宫宫主就是你的女儿了!”
听见皇上说这话,水岳涵浑身冒冷汗,僵硬不能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爱卿,朕想听你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这句话不怒而威,水岳涵“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皇上,乾重宫宫主确实是臣的女儿,为什么她会被选为乾重宫宫主臣也不知道,臣的女儿在苏醒一个多月之后就离家出走了,等臣再次见到小女的时候竟然是在乾重宫宫主的继任仪式上,臣也很吃惊。”
“乾重宫宫主继任之后,朝廷和乾重宫的关系就好了很多,到底是处于你和你女儿的关系还是你有意勾结乾重宫!”
皇上怒气横生,水岳涵害怕的已经躬身趴在地上了,这件事情,如果稍有不慎,就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臣不敢,臣想让乾重宫和朝廷的关系近一些完全是出于对朝廷的忠心,乾重宫知道臣与乾重宫宫主之间的关系之后,乾重宫与朝廷之间的往来便不让乾重宫宫主插手,臣和乾重宫之间的往来都是和乾重宫惠长老之间的往来。”
“哼!有这层关系在就真的能划分清楚吗?前段日子乾重宫宫主在康城,朕派使臣去康城,是淤清主动请缨的吧,你敢说淤清不知道乾重宫宫主就是你的女儿,主动请缨不是另有图谋!”
皇上这么说,在大殿之上早因为水岳涵这件事情紧张的淤大人这个时候也从众多大人的队伍中出来跪了下去。
“臣教子无妨,请皇上惩罚。”这个时候,淤大人能做的也只能是尽量把罪行往小了说。
皇上没有理会淤大人,直勾勾地看着地上跪着的水岳涵。
“皇上,水家和淤家对朝廷忠心耿耿,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水岳涵惶恐地说。
“水岳涵!”对于水岳涵诚惶诚恐的样子,皇上反而更加恼怒了,直接直呼其名,把书案上的几个奏本扔到了水岳涵的面前:“自己看看吧,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水岳涵捡起落在自己膝前的奏本,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能歪曲他的忠心。
奏本一条条罗列着原称不上是罪行的罪行。
水岳涵在乾重宫宫主继任之前便知乾重宫即将上任的宫主是自己的女儿,为了和女儿商量勾结计划,提前到达乾重宫。
水岳涵作为朝廷在江湖上的势力昊阳宫的代表,在乾重宫宫主继任大典的时候,送的礼物数整个江湖上最多的一个,是意图通过自己的女儿拉拢乾重宫。
水岳涵勾结淤家,利用淤清与其女青梅竹马的关系,让淤清一直留在其女身边,其不轨之心昭然若揭。
水岳涵越看越看不下去了,这明显是有心之人的恶意之作,还写什么他准备利用水岳涵大婚的机会,让其女回来就是为了和乾重宫搞好关系,说他水岳涵手握大权是对朝廷有了不轨之心。
看着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罪行,水岳涵只能大呼冤枉,已经信了奏章的话而暴怒的皇上这个时候怎么会相信水岳涵的话。
“来人呐,摘去这个罪臣的顶戴花翎,押入天牢!”
这个时候水岳涵再怎么喊冤也没用了,不用御林军押他,他就自己跟着御林军走,这个时候的他只希望自己的妻儿无事。
本来以为会受到牵连的淤大人,这个时候却得到了恩赦,皇上让他起身,这也就意味着淤大人没事了。
进入天牢的水岳涵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住了,自己的妻女,淤大人的妻女,还有水府中上上下下的丫鬟家丁全都在天牢中关押着。
“夫人,你们怎么?”水岳涵来到水夫人的牢门前,心疼的欲言又止。
“夫君,究竟是什么事,皇上要弄出这样大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