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了,不让人活了,这是要逼死老婆子,姚家有几个臭钱就得瑟上天了,挨千刀的啊。”那老太太居然不要脸的在地上打起滚儿来,让姚小小大开眼界,没想到第一天就碰到这种奇葩,出师不利。
“赵老婆子,别在这倚老卖老,你儿子不在我们都同情你,但这也不是你撒泼的理由,拿上你的筐子滚蛋。”林远山被气的不轻,没想到第一天这老太婆就来找事。
“凭什么让我滚蛋,当个里正就可以欺压人,有本事你打我啊。”说着用脑袋去顶林远山的胸口,一个没站稳居然被顶倒了,姚小小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
林远山气的颤抖着手说:“以后不要再来送药,从此以后姚家不收你家的药,赶紧给我滚蛋”说着把那筐说草不草,说药不药的东西给扔了过去。
“啊,没天理,要逼死人了。”还死赖在地上不肯走,以为撒泼大家就会就范。蒋月娘对着几个关系好的妇人使了个颜色,几个人架起那老太婆的胳膊,把她拖到了一边。
“这个死老婆子,真以为倚老卖老别人就拿她没办法,平时就喜欢贪占小便宜,嚼舌根,现在居然骗到这来了。”一个妇人恨恨地说道,当初自家的鸡就是被那赵狗子偷走的,在他家后墙的角落看到了自家那只芦花鸡的鸡毛,去他家理论,当时母子二人正在啃鸡肉,还死不承认。
“这老婆子真是坏事干尽,当初李嫂子就是受她挑拨,天天回家找儿媳妇的事,锉磨她,最后那小媳妇想不通吊死在家中,李嫂子也吓疯了,一家子就这么毁了。”
“算了不说她了,只希望她以后不要捣乱,耽误咱们的财路就行,现在谁有空跟她扯皮,都忙着赚钱呢。”
最后那老太婆看确实占不到便宜,就灰溜溜的走了。
当天边那一轮夕阳,慢慢褪去耀眼的光芒时,它会变得通红犹似残阳如血,湛蓝的天空浮动着大片大片的火烧云,一块块的火烧云层次分明,颜色由西向东逐渐变淡,夜幕下的桃花村呈现了一副安静祥和的画面。
饭后,姚小小坐在油灯下算着今天的收购账单,姚青算过之后,她自己要在确认一遍,毕竟小家伙刚学会九九乘法表没多久。
姚母拿着一块淡兰的碎花棉布飞针走线,姚父笑眯眯的看着一双小儿女叽叽喳喳的在说着他听不懂的词语,此刻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和满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个儿子,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杨府坐落在清河镇东边富人区,据说祖上还曾出过大官,院外粉墙环护,青砖黛瓦,绿柳周垂,朱红色的大门,兽头铜锁,门口一左一右两个石狮子犹如守门将军一样,冷眼俯视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穿过曲折游廊,大少爷杨坚的别院就在这一片绿树环绕下,只听此时屋内传来“嗯嗯啊啊”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几个护卫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早已见怪不怪,别说晚上,大白天也是常事。
“爷,您什么时候带奴家回家一趟?”一个男人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响起,让人听了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青色的床幔后,两个男人一躺一趴搂抱在一起,衣衫不整,露着雪白的胸膛,其中一个的手还在另一个男人的胸膛上,上下游走,语气暧昧的同他说着话。
“小冤家,在本少爷这过的不舒服吗?”阴郁的声音吓的赵狗子一个哆嗦。
“大少爷对小的恩重如山,如果没有您说不定小的早就饿死街头了,带回家后更是对小的宠爱有加,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小的怎会有不满。”这大少爷的手段他早就领教过了,地狱似的三天调教,让他再也不敢起什么心思,只希望好好好服侍好他,有一天良心发现能放了自己。
“知道就好,服侍好本少爷,少不了你的好处。”声音也温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