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还看!”百里无颜松开宁倾城坐到椅子上,眼帘微动,“栖梧,这件事你怎么看?”
栖梧是凤珺逸的小字,意为凤栖梧桐。还是先皇为纪念皇后所取。
凤珺逸一听他叫自己的小字有些惊讶,自从沈墨染出事之后,他就在也没有叫过自己的小字。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宁倾城看着古怪的两个人,就只到两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男人闹别扭要么为了票子,要么为了女人。前者很明显不是,一个是权利滔天的都御史,一个是皇亲国戚。很明显前者不是,那只有后者了,为了女人。
“依宁云傅的那胆量,他肯定不敢来都御府。就算是听到什么风声也不敢来,除非有人怂恿。”
凤珺逸很快就整理好自己思路,三句话就道出了重点。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冬里把你昨晚查到的说一遍。”
“昨晚属下去过那间客栈,老板说那个房间没有住人。隔壁房间的人也可以证实那个房间里没有住人。属下去房间里看过里面除了脸盆有残留的水迹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冬里把自己所查到的一字不漏的说了个清楚。
“倾城,你的芝麻糖是怎么来的。”凤珺逸看着宁倾城问道。
“大街上一个小姑娘给的啊!我看她吃了一半,所以我就把另一半吃了。”
宁倾城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凤珺逸也是醉了,不知道说她贪吃还是那人的计谋高了。“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送芝麻糖的还有宁云傅!”
百里无颜那清冷的目光对上宁倾城,“你怎么看?”
宁倾城装做没有听到,继续傻傻的看着凤珺逸。
干嘛要问我,我是受害者好不好,哪有问受害者的啊?终于在百里无颜那冰冷的目光中妥协了。
“还能怎看,排除仇杀的可能性,那只有情杀了。”
“你怎么知道是情杀?”
开口的是凤珺逸,连他都不敢乱猜的事情,这个小丫头怎么知道!
宁倾城抓起旁边果盘里的一个青果子往嘴里塞,啃了两口,鼓着腮帮子,“如果是仇杀,那就会当场一刀毙命,说不定还会血溅三尺。如果是撅了他家的老祖坟那种仇,说不定还会在我身上踩上两脚。然后嘿嘿冲我一笑,说为他家老祖宗报了撅坟之仇,让我死了的瞑目。”
看着那岔这腿,笑眯眯啃果子的宁倾城,凤珺逸眼角一抽。她说的好像是有道理。随即有反应过来。
“哪家公子那么不长眼,看上你了?”凤珺逸打趣的说道。
“靠。劳资长得这样闭月羞花,追我的公子都排到了长安城外了。”
她把果子咬卡卡响,下巴往百里无颜身上努了努,“你怎么不问一下他在外面招了什么风流债啊?”
“阿颜一直是洁身自好,能招什么桃花债?”
“这样的人最容易招风流债了,都说人不可貌相知道吗?少年!”
她把啃完的果核使劲往门外一丢,背着手慢慢踱步到旁边的那张太师椅一趟,大爷范十足。
“也是,毕竟长夜漫漫不是谁都能熬的住的。”
凤珺逸笑的把嘴巴都拉到耳朵后面去了,只是这周围温度好像是低了点。
“因爱生恨,所以派人给我下毒。一个完美的情杀案就这样产生了。”
听着满嘴胡扯的宁倾城,百里无颜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全身释放着“冷气”,连个眼神都没有赏他两个。嘴唇轻抿,那深邃c幽暗的目光看向躺在太师椅上的宁倾城时竟移不开眼了。
“我是说那个百里大人啊,不想笑就被笑了,这样假笑挺丑的。”她撇了一眼崩住笑容百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