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宪洲上辈子只有徐艳秋一个女人。
徐艳秋是个老实的,偏保守,甚至有点缺乏生活情趣的女人。
虽然二十多年来,他们一直相敬如宾,但总觉得少了一点惊喜,甚至到最后十年的时候真的是左摸右的感觉了。
元宪洲四十岁的时候,基本就很少有夫妻生活了,甚至有点忘记了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上一次的酒后乱性,元宪洲和边薇薇都是在混沌状态的,元宪洲甚至想不起相关的细节了。
这一次,元宪洲真的像一个初涉人事的少年一般,小心翼翼地迎合着c收放着,但少年的身体就像一把刚出鞘的刀,固然锐利却也脆弱,一不留神还是一泻千里。
双方都有意犹未尽之感。
但好在少年的身体也恢复极快,几分钟后便再次荷枪实弹了。
接着又来了第二次第次。
尤其到了第次,元宪洲已经处于巅峰状态,锐利而又坚韧。
一边着,元宪洲一边想起两个看起来绉绉,其实是粗口的词汇。
势如破竹c且战且退。
其实,这两个词汇都跟男女有关,只是后来渐渐被当成了书面用语,最后还变得绉绉。
元宪洲和边薇薇彼此都心满意足后,又紧紧搂抱在一起。
元宪洲说起自己过段时间打算到燕都去一趟。
“好呀!好呀!我也想去呢。”
“燕都到处都是人,算了。”
“可你去燕都干什么?谁带你?”
“我自己去啊。”
“啊?你腿能行吗?再说你认识路吗?”
“当然认识,我自己都去过好几次了。”
边薇薇虽然不太相信,但鉴于元宪洲异于常人的举止,还是无法轻易否认。
“那你多带点钱,穷家富路嘛。”
“带了不少钱了。”
“来!我再给你点。”
边薇薇说着,起身又给元宪洲拿来00块钱,元宪洲迟疑一下接了过来:“算我借你的。”
“得了吧,还真把自己当大人了。”
“你有拖箱吗?越大越好。”
“当然有!”
边薇薇这种爱美的女子,衣服鞋帽肯定是少不了的,拖箱自然也小不了。
边薇薇不光有大拖箱,还有一个大提包。
有这两样东西,两件“芳草”自然也不在话下了。
剩下的事就是怎么能让父母同意自己出远门。
在这个小城市里,很多老八十的人都没去过燕都,更何况一个十五岁少年。
元宪洲只好对父母撒谎,说自己到远郊的同学家里玩几天,父母自然乐的让他到乡下散心。
两天后,元宪洲带着六百块钱,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和一个大提包坐上了去燕都的火车。
那时只有绿皮普快火车,速度极慢,六百公里的路程要走二十多个小时。当然,票价也极便宜,只要十九块钱。
卧铺就算元宪洲舍得买,也买不到,因为都预留给关系户了。
好在年龄小睡眠好,坐在座位上就能睡的昏天黑地。
早上到达燕都后,元宪洲赶紧买第二天的回城票,结果还是没买到座位。
上一世,元宪洲是86年来燕都的,跟8年相比没什么不同,都是脏乱差。
燕都乃至全国都是90年代以后才突然开始加速发展的,城市面貌也从90年代以后开始日新月异。
上一世的1986年,元宪洲考入燕都师范学院。由于经常被人跟燕师大(燕都师范大学)弄混,后来该校改名叫首燕师范大学。
刚进学校不到一个月,元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