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空气c不规律的颠簸,这些都让索格兰德无法继续安稳地睡眠。他无奈的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随即就灼痛了的视网膜,让他的瞳孔急速地收缩。索格兰德确定自己的确是在一辆马车上,并且根据太阳的位置判断,马车是在向北行驶。
索格兰德搜索了自己的身边,“牙月”和一个包裹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边上,随着颠簸不时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索格兰德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些换洗的衣物和不少帕米斯银币。他把衣服逐件地检查,忽然一封信进入了他的视野。上面写着“索格兰德亲启”,信被火漆封好,从印鉴上看是希格拉妮写的。
索格兰德打开信,信封里有张纸和一个铁鹰的挂饰,索格兰德打开纸,读了起来:
“给我最爱的索格:
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相信应该已经在回法伦西的路上了。请原谅我对你又一次使用了迷药,因为即使像昨夜那么疯狂的情况下,你的精力依然那么充沛,所以我才出次下策。
老实说,索格我真地怕极了,怕极了和你告别的场面。早在特南斯的时候,我就预感到迟早会有这一天。那时我既幸福又害怕。
母后曾经在我小时候和我说过:“希姬啊,世上有一种男人,虽然他们也很爱你,但在他们心中你却永远也排不到第一位。如果可以,你千万不要爱上这样的男人。不过呐,你继承了海涅尔家所有的优点,能让你看得上的人多半会是这样的人吧。”
知女莫若母,看来母后是说对了。索格,我知道,在你心里真正排在第一位的是你的祖国——法伦西吧。其实在你在帕米斯拒绝我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了。不过我就像有人所说的那样“飞蛾扑火”般的愚蠢,欺骗着自己。
索格啊,我怨恨你。为什么你就不欺骗一下自己呢,让你自己以为自己满足于我们的爱情呢?你真地好自私啊。
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爱你的,痴心妄想地等你回到我的身边。
你的希姬
另:铁鹰的挂饰是我的信物,以后只要把它出示给索德兰斯伯爵,他就会把持有者送到我这边来。”
索格兰德沉默地读完信,苦笑了一下,把玩起那个铁鹰的挂饰,想起了昨夜的缠ian。应该说,他其实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所以昨天才会和希格拉妮那般放纵。索格兰德始终是这么认为的,不论怎么样他留在玛斯塔尔都会成为希格拉妮被人诟病的话柄。不止这样,还有可能阻碍她成为皇帝。
但到底为什么那么希望让她成为玛斯塔尔的皇帝呢?索格兰德自问道。其实还是为了法伦西考虑吧。希格拉妮是玛斯塔尔不多地认识到,帝国已今非夕比,内部早已危机四伏。如果希格拉妮执政,那势必把重心放在整顿国内上,十年之内是不会对法伦西用兵的。
“玛斯塔尔人最终都没杀掉我,他们迟早会后悔的吧。”索格兰德暗想道。
远在修拉萨,希格拉妮也同样在读索格兰德留给她的信:
“亲爱的希姬:
这大概会是我最后一次使用这样亲昵的称呼了,因为当你打开信的时候,我很有可能已经被你的父皇送上断头台了。不过,即使是最好的情况,我也不可能待在你的身边了。
如果我活着,你大概也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吧。我卑鄙无耻地利用你对我的感情,这点应该毫不留情地揭露我。
你是如此美好的女子,正常的男人都应该想要把你据为己有。我也许就是有点不正常,无论我如何地说服自己要好好对待你,但我却不能否认自己的心早就飞回了法伦西。撒纳丁皮耶罗策划的叛乱应该就要发动了,如果道格拉斯格兰上将都倒向他那一边,那么纳西比斯的复辟也许并不是梦想。但历史早就证明了,纳西比斯不在适合统治法伦西那块土地,所以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