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今后,我又有些不解。
“另外,世从来没有绝对的事情,这次事件,我看未必是铁案,”柳月用坚定地语气说:“这是很蹊跷,我越想越蹊跷,新闻记者坚持新闻的职业原则实事求是写稿是没有错的,但是,党报新闻记者不把政治放在第一位也是不对的,在政治面前,没有什么真理,有用是真理,领导的意图是真理。
“这是一个矛盾的事情,虽然大家都在天天提新闻记者要讲政治,但是,落实到实际工作,总也还是难免会出纰漏,不仅仅是我们地级报社,是省级央级新闻单位也是不能根绝,政治的敏感点太多,防不胜防,说不定哪里会出漏洞,关键是有没有人来抓你这个纰漏你这次,是被人抓住了”
“嗯”我点点头:“被首长的哥哥抓住了,这是个老牌的政客,对这些很敏感的”
“我看,未必!”柳月摇摇头:“这事,未必这样算完了我认为是过分了”
“那又能怎么样?”我叹了口气:“胳膊拗不过大腿,市委记一句话,让谁完蛋谁完蛋,这次是让我完蛋,我只能认了”
柳月没有说话,眼睛盯住我,眨巴眨巴的,若有所思。
我看着柳月:“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哦没什么!”柳月回过神来:“来,喝酒,吃菜!多吃点!”
“唉我很愧疚,连累了这么多领导”我又说。
“也未必都是,张总编说不定还得感谢你,你让他终于解脱了,冲出牢笼了”柳月说。
我心里有些意外地看着柳月,柳月和张总的话竟然如此一致:“你怎么知道的?张总那天也是这么说的!”
柳月笑笑:“这其有道道了,报社的级别是正县级,张总编是个正县级的总编辑,可是,却不是一把手,不但不是一把手,马记一来,大权独揽,铁腕治理,张总编除了办报纸,基本什么权力都被架空了,他甚至于还不如梅玲和刘飞的权力大,你说,这不是很悲哀到了化局,也是排名第二,但是,化局的局长马年龄到点,很快要退了,说不定,张总编因祸得福呢”
我点点头:“哦”
“还有,这值班副总编c总编室主任挨的处分,你不必过分自责,他们守土有责,负责审稿编稿,出了事情,他们当然有责任,这是按照制度来处罚的,责任当然不能全推到你身,一条龙,谁也跑不了”
柳月的口气软带硬:“马记张总编辑负有领导责任,这是必须的,张部长负责审稿,出了错,他更应该负责任,做个口头检讨,便宜他了,还不是因为他官大一级压死人要是我审稿出了这错误啊,我这副部长也呜呼哀哉了”
我一愣,头冒出一阵冷汗,伸手抹了抹,心有余悸地说:“幸亏那天没让你审稿”
“看你这傻样,要是我审稿,说不定不加这一段,说不定会加那个‘副’字,不会有这一出了”柳月冲我努了努嘴巴,继续说:“这次事件,倒是马记赚了,没有排挤把张总编辑弄走了,他现在是真正党政编三权集一人了,做起事情来更肆无忌惮了还有一个人呢也赚了,刘飞”
说到这里,柳月突然住了嘴,又重复了一遍:“刘飞”
“怎么了?”我说。
“刘飞是这次的大赢家啊,弄了个内部的粮票,权力更大了,管着新闻部了”柳月说:“马记确实有点放肆了,刘飞正科级才不到1年,把刘飞弄了个总编辑助理,虽然对外还是正科级,但是,报社内部的位置却大不相同了”
“嗯”我点点头:“刘飞捡了个大便宜,有福之人啊!还有陈静也不错,主持工作了”
“陈静无所谓,陈静是没有坏心眼的,我觉得她其实并不希望自己主持这个位子,陈静没有官瘾,她不是很在意当这个所谓的官的,这一点,我了解”柳月说:“倒是这个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