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ng命当回事,那我便不可视而不见,所以我只有将闰兄弟搭救了下来。”
“哎,居身在寮城,官宦便是王法,我等百姓不过只是求个安身,哪里又敢对他们有所抱怨呢。”顾文清叹了一口气,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坛子,给三人满上了一碗清酒,无奈说道。
“难道帝国对这种伤民败坏之事从不管制吗?”林易听出了顾文清语气中的无奈,疑问道。
“少年有所不知,如今寮城势力早已划分为三,分别是陆家,萧家,还有唐家。”顾文清说道。
“他们三家在寮城便等同于帝国存在,而且据说陆家在几年前更是出了一名修行天才,被什么上古大宗派给收取为弟子了。因此,陆家便等同于有了修行者的庇护,帝国更是将其奉为护国上宾,哪里还会在意他们平时欺压百姓?”
“既然陆家如此强盛,那为何其余两家又还能在寮城立足?”林易隐约想起了什么,好奇问道。
“唐家的家主唐国良乃是帝国大将军,只不过家眷女侍都生活在寮城罢了。陆家平日里虽然强势,但也不可能使一位统领帝国兵权的将军府给灭了,而且帝国本是不可失去唐国良的,他是出了名的战无不胜,甚至可以说没有唐将军的存在,便没有今日的帝国存在。”
“看来这名唐大将军骁勇善战,智行天下,必然是帝国一位不可多得的武道高手了。”林易感慨道。
“是啊,唐将军天生神力,足智多谋,而且行事光明磊落,更是对自己的子女管教十分严厉,在寮城,唐家也是最深得人心的一家。至于那萧家,却是人人都唾弃的一家。”
“噢?难不成是因为那位萧家少爷?”林易想起自己在画坊折断手臂的小胖子,喝了一口碗中的辛辣清酒,笑着问道。
“萧家行事十分霸道,乃是直系帝国皇叔的后人,而且就如小兄弟所言,萧家有着一名纨绔至极的子弟,唤名萧皮蛋。萧皮蛋平日里总喜欢以惹事生非为主,据说前阵子还进入了寮城常微先生的画坊,其目的就是为了套取唐家之女唐菲菲的欢心。”
顾文清说起萧皮蛋,眼神骤然冷冽,仿佛有着什么仇恨,他接着说道:“只可惜,唐家小姐生来貌美如花,其为人更是文礼兼备,精通琴棋书画,乃是寮城以及整个帝国都不可多得的才女,又哪里看的上萧皮蛋这等纨绔子弟。依我之见,那萧家的小畜生不过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顾大叔似乎对萧家有着什么恨意?”林易见顾文清说的激动,脸色愈发冰凉,试探xìng的问道。
“哎,不过都是些悲惨往事,莫要提及了。以我们这等百姓人家,就算身负仇恨,又有何办法去向大户人家报复!”顾文清眼中泛着红光,将碗中的酒水一口饮下喉咙,丝毫不顾酒中辛辣。
身后手上正端着獐子ròu的大婶听到顾文清之言,也是深深叹了口气,仿佛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痛苦。林易瞧见对方不愿说出事情前尾,倒也没有再纠缠寻问,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内心的伤心事被提及。
因为那是一种深痛,无法言语的痛,深入骨髓的痛。
……
……
“好香啊!大婶手里端的可是獐子ròu?”闰安在一旁听二人对话许久,始终未chā的上嘴说话,现如今,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屋内的气氛有些紧迫,紧忙转移话题道。
大婶听言,僵硬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随之将手中的大瓦盆往桌上一放,顿时香气缭绕的獐子ròu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闰安见獐子ròu已放至桌前,嘴中恨不得就要流出哈喇子,他双眼极速放光,立马举起手中的筷子夹了一大块獐子ròu,也不顾上面还冒着蒸腾的热气便直接送进了嘴里。
獐子ròu滑入嘴中,闰安一脸满足的嚼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