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消失,人群跌倒,一群人变成了一堆人
只有位置靠后脑子比较好使的几个,眼见前面情形不对当机立断拐了弯,跟在他们后面脑子不太好使的也有样学样,纷纷跳下路面,这才让自己c也让前面的好些人逃过一劫。
宋隐又一次出现在路边。为首的凶汉摸摸腰间的枪,紧跟着却是不要命地扭动油门,这一次,不论路面多么颠簸,他是真的风驰电掣狂飙而去,后面紧紧跟着一串摩托车,都是“侥幸”没有加入战团的幸运儿。
宋隐仍然没动。
却见这些人逃出十多米后,滚滚尘土之中,为首的凶汉一个跟头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摩托车倒地后擦出一路火花摔到路外,凶汉也一连翻滚了好几圈才停在道路当中。后面一帮跟班紧急刹车,有两个甚至冲出路面待到他们脚跟站稳,才看清前方有个年轻男人正用一只脚踩在自家老大的脑门上面。
男人一身休闲牛仔装,鞋子和裤腿上溅了好些泥星,身上还有草屑,像是刚从林子里钻出来的,不过整个人看上去仍然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他收回脚,抱起手臂看向面前的这帮骑士,面相与凶恶毫不沾边,但是,这帮子人却齐齐生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种感觉,比对上刚才那个会妖术的年轻人还要可怕三分——这个人,是真的会要了他们的命的!
许凌风刚下山就急吼吼地赶过来,看到这么多人群殴自家老婆,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肺都要给气炸了。看这些人终于不动弹了,他这才不紧不慢走到某个已经被吓僵了的车手身边,手一抬,从他背后抽出铁棍,随意在左手上敲了敲,看那随意的样子,就像手里拿的不是一根铁棒,而是一根擀面杖。
铁棒的前主人叫江松,胆子向来不怎么大,加入打虎帮纯粹是因为命不好(?)变异了,还一变就变成了六阶,被曹老大看上了,不得不入。这会儿吓的双脚直打颤,脑子里一个劲儿地叫嚣着“快逃快逃”,一双手却抖的像帕金森,连车把都握不住。
许凌风看在他铁棍都没有抽出来的份上放过了这个怂包,拎着铁棍转身走到首犯面前,轻言淡语:“看好了,今天我就教教你们,棍子到底该怎么用!”
首犯这会儿已经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拔出枪,可惜枪口还没对准就被一棍子敲掉,惊赫之下脑子更加不好用,转身就要开逃,可惜他刚转过身,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出去,棍子已经狠狠抽在背上,下手那叫一个狠那可真是半分余力都没有留,凶汉一声大叫,喷出老大一口鲜血,扑到地上昏死过去——就这一下,脊柱已经被抽断了,如果不是变异七阶,早已经命丧当场。
许凌风再不看他,铁棍在枪身上轻轻一敲,手~枪自地上一弹而起,伸手接住后插到后腰。然后左手把铁棍往地上一杵,右手指向刚刚自一团混乱中解脱而出的百多个前“飞车党”现“茫然党”成员,不急不徐的道:“听好了,我说话算数,今天凡是有本事从我这里冲出去的,我都放他一条生路,就此安全离开,无往不咎。”
一片沉默,许凌风却是一点不急,手持铁棍站在路中,神态轻松的就像在跟一帮小孩子过家家。
这时候有人陆陆续续地围上来,都是接到消息火速赶回来的防务队员,人数不多,却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有几个甚至拿了炮火出来比划,直把一帮“土”匪看的双眼发直生无可恋——人家手上的可比他们老大的高了好几个档次!
终于有恶徒自觉被逼到了绝路,忍无可忍,大吼声中冲着许凌风猛冲而来,后面紧跟着二三十个自以为不怕死的亡命之徒。
许凌风不是宋隐,他没有呆在原地静等挨揍,手上铁棍一横对着敌人迎面而上,旁边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转眼间他已经冲入敌群,一根棍子被他舞成了一道道残影,前后不过几个眨眼,二三十个人,全都哀号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