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了一眼晶华,见晶华高耸的胸脯起伏着,就激起一阵情感,心也快跳起来。这让他更灰心:她以后将不是他夏信发的!
他心里说:
“我就是要你做老婆!”
他移近晶华去,一手搂住晶华,一手摸她的胸脯,——他不是在摸,是在捏。她两手扳住他的手,终于把他的手扳开。
“你!”她涨红了脸孔。
她霍地站起,坐到离开夏信发几步远的地方。
她不是不给夏信发面子,夏信发也不是没有摸过她,和蒋家村所有姑娘一样,在她的思想上,她的胸脯生来就是给男人摸的,但是过去被男人摸都是在嬉闹中,就像戏文开演前得有开场锣鼓,至少先得有挑逗的语言,夏信发直接下手,就让她心里不舒服。
试试看,要一个蒋家村姑娘路上走,要是你像窃贼一样挨上去直接下手,保证挨骂。有一样东西某人本来是愿意给你的,可是你二话不说去抢,人家就不愿意了。
而且,夏信发动作离奇,太粗野,又弄痛了她。
这一切夏信发本来是应该想到的,但他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想到,还觉得晶华不给面子,让他蒙了羞,又想,现在完全清楚了,她为什么不肯嫁给他,现在就是看不起他的真凭实据,他是她的恩人,尚且不能得到村里一些男人的待遇,足可见她看不起他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夏信发立刻认定,不是她爹娘不肯把她嫁给他,是她自己不肯!
夏信发也霍地站起,向她走去。
她越不给他,他越要,为了自尊,他也得让她愿意。
晶华见他向她走去,向他笑笑,虽然那笑形生硬得像铁,又像凝固的铁波一样僵在脸上。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刚才的“忘恩负义”。
夏信发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他又挨晶华坐下。这次挨得更近。晶华似乎想往边上移,但终于没有动。夏信发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摸她的胸脯。晶华的右手下意识地去扳他的手,但还没有碰到他的手,她的手垂了下来。
夏信发的动作越来越情绪化了,他做出了一个出格的举动,他突然把晶华的衬衫撩了起来。
这一举动对蒋家村的女人来说,尤其对姑娘来说,是最犯忌的。蒋家村的女人能让村里的男人摸乳,但决不让村里的男人看乳。除了不能观瞻,蒋家村的女人也决不让男人们贴肉摸她们的胸脯,似乎在她们看来目光接触和手接触是同一回事。她们的贴身内衣是分界线,线外是交谊,线内是性骚扰,是强暴。
夏信发当然知道这个规矩,他正因为明白,才做出这个举动,他就是要做她的老公,老公是没有这个分界线!
夏信发没有看到希望看到的,他想不到晶华贴身还穿着一个白背心。蒋家村的女人中,只有很少几个考究的姑娘才会加穿这样一件白背心。
夏信发就去扯背心。背心扎在裤腰里,晶华本能地弹出肚子,同时两手赶忙捉住夏信发的手。背心被扯出了一点,夏信发的手伸向扯出的地方,晶华又赶忙捏住他的手。
夏信发的手无意间碰到了晶华的裤带头,他拿住一拉,那结头噗的一起散了。夏信发就去剥晶华的裤子。晶华赶忙死死扯住裤子。夏信发两次把晶华的裤子剥下,晶华两次将裤子扯上。夏信发看到她的三角短裤,看到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特别白的大腿,他的起来了。
“我今天就要得到你!”他心里说。
他像一只猛虎扑向她,晶华双手扯着裤腰,被一下子扑倒地上。
夏信发要达到目的也非易事,晶华就在地上滚,夏信发一时压她不住。晶华边滚边咬住嘴不让自己喊出来。
以前蒋家村就发出过这样的事,那个姑娘喊起来,想强奸她的人逃了,那姑娘找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