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令尊的感情便不难自然毁去。其次,令尊的感情本就难以在现实中找到立足点,在面对步兄时,更会无地自容,难以存活。当然,这只是一些人人可见的事实罢了,若步兄真想毁掉这令人不快的感情,可以试着寻找它的根源。”“根源?”步青皱眉道,“请朱兄赐教!”“爱情这东西,分很多种,有的是一见钟情,有的是不得不爱。”朱穆不由得伤感道,“令尊的情况是不得不爱,毕竟这种感情对双方家庭都产生了比较大的伤害,在此情况下,支配爱情的怕并非本能吸引,而是伤害或者说是仇恨!”“仇恨?!”步青闻言大惊,“还请朱兄说得明白点!”“人活于事,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伤害,有些伤害直达人的内心,严重影响一个人的灵魂构成,而灵魂却是有自我拯救倾向的!”朱穆的目光似能穿透时空,“伤害产生仇恨,仇恨扭曲人的灵魂,而爱情明显是一种可以缓解仇恨抚平伤害的途径,令尊这种情况虽然为世俗所不容,可在本质上却不应当遭受责备,如果真如步兄所言,皮革乃是令尊仇恨的人,那么皮革死亡的消息一旦公布出去,令尊的所谓不容于世的感情或许就会结束,相信镇上应该有不少类似的人吧,杀一人而拯救众人灵魂,辛兄此举绝对侠义之至,也正因为如此,至于佛教所宣扬的劝恶为善,回头是岸之类的妄语,在下一直不敢苟同,为恶之人必须杀,杀一人而救万民,何乐而不为?”“朱兄果然乃见识超绝之士!”辛幻闻言动容,“在下有个问题想问步兄一下,令尊既然认为自己与那个淫妇的感情很真实,为何不与她共结连理?”“这个问题在下也曾问过爹爹,可他并不认为这有可能。”“那朱穆所言便不会错了!”辛幻笑道,“朱兄提出的解决方法有效是有效,不过未必一定保险,在下有个更直接的方法。”“请辛兄赐教!”“让在下直接去威胁那名淫妇,若不答应,在下便给她一剑,一了百了。或者步兄向男爵老爷借几千两银子,送予那淫妇,世俗之爱,本就该用世俗的方式解决,估计那名淫妇不过是在生活中看不到希望,所以才会抓住令尊不放,给她足够的银两,让她在生活中看到美好未来,估计任谁都不会再看令尊那个糟老头一眼,而当获知自己所爱之人生活能有保证,令尊也会尽快下决心的,哈!”“在下受教了,”步青脸色不由得黄黄的,”此事若圆满解决,在下定摆上酒席,请诸位大吃一顿。“所以我说嘛,金钱的能量是巨大的!”庄峰无端地插了一句,直听得众人内心不由得一阵哗然。
“不过步青需要的钱我包了。”庄峰接着说道。“你说什么?”步青显然没有听懂对方的意思。“我说你需要的那几千两银子我替你出!”“凭什么?”一阵强烈的疑惑顿时袭向了大言不惭的庄峰。“我发了!”众人这才发觉这位慷慨解囊者眼中的异状,那是一种因极度兴奋而迸发出来的光芒,相对的,他的兄长的眼中也散发着同样的光芒,见到两兄弟眼中同时出现的异状,众人这才确定事有蹊跷,忙追问原因。
原来昨天晚上两兄弟正因各自的不幸遭遇而长吁短叹之际,突然听到有人说起镇北的草丛中又有一窝银鸡出现,可惜发现者犹豫不决,怕此鸡又是恶鬼所化,所以与人商议,看是否应该报告男爵老爷,恰巧此话传到了正极度伤感的两兄弟耳中,由于他们的不幸遭遇都与钱有关,在极度不忿的情况下,已经灌了一肚子烈酒的他们再不管三七二十一,摸着黑便向镇北走去,在稍微确定眼前的银鸡似乎并无一点杂色后,便哭爹喊娘地扑了上去。但紧接着他们便发现自己并没被想象中的恶鬼所食,而是每人怀中都抱得一只胖胖的银鸡,由于它们乃是银元之精所化,不一会儿,两兄弟便被银元淹没了。
突然间的暴富并没有使他们失去理智,由于深知多财为祸害,所以他们并不打算声张,而是偷偷地把银元运了回来,并努力令自己平静下来,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