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虽然他们的声音很低,但灵觉已达一定程度的辛幻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正要询问,突然棺木中传来重重的敲击声。“外面有人吗?快放我们出去!”张华山那急切的声音自棺内传出。“快,是华山,快开棺门!”张母顿时欣喜若狂,“华山没死!”一道淡淡的绿色剑光自辛幻剑上传出,棺门应声而开,接着人们便吃惊地发现,张华山这小子正紧紧地抱着美女步莺,自棺中一跃而出,神采飞扬,哪还有一点病怏怏的样子?而我们的徇情少女,此刻正把头羞涩地埋入情郎怀中,那耳朵上的一抹红晕,直看得辛幻狂咽唾沫。
一场震撼人心的悲剧最终以无边的狂喜而落下帷幕。“华山,”张母奇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死了又活?”“我也不知道,”华山摇了摇头,“开始时感到自己从很深很深的地方慢慢向上浮起一,后来眼睛一睁便醒了。”“我看到一颗珠子没入华山的胸口,接着他就醒了。”步莺不失时机地补充道。“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夫唱妇和了,”辛幻不由不由调笑着,接着问道,“伯母,晚辈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先生客气了,无论什么事,先生只管问,老妇一定把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那个救张兄的妇人,伯母可否把她的情况讲一下?”“是啊,娘,”待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华山不禁急道,“您若是知道她的事情,还请讲出来,孩儿也想了解一下救命恩人的情况。”“这事说来话长,”征求般地望了望丈夫,见对方微微颔首,便笑着答道,“这与华山的身世有很大关系。”“我的身世?”华山顿时疑惑起来,“我不是爹娘所生吗?”“不是,”张母慈祥地笑道,“你不是我与你爹爹所生,而是我们拣回来抚养的。”“什么!”华山顿时大惊,“这怎么可能!那我的父母是谁?””刚才救你的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张母边说,眼中边浮现缅怀的神光,“那是20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与你爹爹刚刚成亲不久,在镇上开了个杂货店糊口度日。可不多久,我们便发现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每当天快黑的时候,总有一个妇人来我们小店买一些婴儿用品留下的金元宝真是闪闪发光,分外诱人,可当第二天天一亮,元宝便立刻化为纸灰。后来终于有一天,待这名妇人买东西离去之时,我与你爹偷偷地跟在她后面,到了一处乱葬岗,突然便失去了她的踪迹,正当我们摸不着头脑,准备离去之时,从一座坟墓内突然传出一阵婴儿的哭喊声,大惊之下,我们连忙挖开坟墓,只见一口已经腐烂的棺木中躺着一具女尸,这具女尸全身早已腐烂,只有两只仍然完好无损,上面正趴着一个婴儿,卖力地吮吸着,而婴儿身上穿的衣服,正是我们小店卖给那名妇女的。后来,我与你爹便把那婴儿抱了回来,尽心地抚养着,而那名妇人就再也没出现过,谁知今天竟又出现,又一次救了自己的儿子。”“娘亲的意思是说我就是那坟墓中的婴儿?”华山大骇,“这怎么可能!”“这事的确令人难以置信,”一直沉默不语的张父开了口,“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本来,我们打算把这事永远埋了算了。但今天你母亲的出现,令我们再不敢隐瞒。孩子,她的确是你的亲生母亲,我们绝没骗你。无论是谁,都没有理由骗自己唯一的儿子,说他不是亲生的,你说对不对?”“不错,”辛幻插嘴道,“张兄,无论从哪个方面说,能有这样一位母亲,都足以令人顷羡不已。虽然她已仙逝多时,但如此感人的事发生在张兄身上,兄台完全可以以有这样的母亲为荣。”“谢谢先生,”华山的眼角突然湿湿的,“爹,娘,不知孩儿生母的墓地在哪里,孩儿想去拜祭一下。”“哎,”张父叹了一口气,“华山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岂能去你母亲坟前拜祭,若你有心,就向着西南方向遥拜就可以了。”
留头不留发经过这一番死而复生,张华山终于如愿以偿,得与步莺盟订终身,而辛幻很是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