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不过,最好是你朋友结完婚你当天下午没事儿了就赶过去,不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我刚还想说,哟,今儿个用着人了,总算知道大方了,可这一盏茶的工夫都还没有,他就又把自己夹着的老狐狸尾巴在人前显露无疑了。
不过,这事儿最多也只能到这里了,人老板也够厚道的让步了,我若再谈条件,那就会显得我很不识抬举。
我说,“好吧,你把新公司地址还有那边负责人的联系方式都发给我。”
去新公司出差的事儿我给扛下了,这事儿就算这么说定了。我出了办公室第一时间就发了消息给叶于谦问他现在在干嘛。
翻了翻短信记录,最后一次消息是在一个月前的某一天,他大半夜发了一条内容,只有两个字:想你。
我不能够很确切的说出时间,但大概是从领了证之后开始,我好像突然之间就从皇太后一夜之间变成了宠妃,有事儿即招,想起了就唤,所以平时没什么大事儿也就只是摆着放着了,再也不会有人垂涎三尺的把我当成老祖宗似的来供奉着了,当然也就更不会有人偶尔无病乱呻吟的发条腻歪的短信来哄我开心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头琢磨着,这叶于谦是要造反吗?
等了许久,叶于谦也还是没能把短信立马回复过来,我心里的那点失落又蔓延开来,像是见风就长的蔓藤,把我那幽深的不见天日的小心脏又立马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于是,我又接着给叶于谦发了条短信:老公,你最近都不关心我了。
我坐在办公桌前,拿着手机等了一小会儿,到底是没能等来叶于谦的回复。
我放下手机,不禁有些惆怅,坐在电脑前开始忙工作,发了内部群邮件,通知部门在坐的各位,我要去新公司出差,培训出一个新的总监出来,希望我不在的期间,大家都可以安分守已,有什么问题立即给我发邮件,或者打电话。
一直到后来我投入到工作中,叶于谦才蜗牛一般的打来了一通电话,开头就问我为什么会觉得他不关心我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感觉。
我又说,我这会儿手头有工作,晚上可能会加一会儿班,如果你下班的早,就先回家吧,不用来公司接我。
挂断电话,我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平静,仿佛卸下了浑身所有的装备和防备去远航,不管不顾一切身后事,不用知道前方的道路是泥泞坎坷亦或者是畅通无阻。
也许吧,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婚后生活。
当爱情走向婚姻,腻在一起久了,连仅剩的神秘外衣也被一一剥离而去。没有了很多你来我往的那些时节,也就少了很多恋爱中的怦然心动和情愫渐生。
爱情是充满幻想刺激和激情的,而婚姻却是源自生活中最为朴实的平淡和安祥。
我原谅了自己所谓的叶于谦对我婚后的不够关心,原谅他今天没有像从前一样像个战士一般的为我兢兢业业的二十四时待机。
我原谅了很多,包括我自己,我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是必然的过程。
萧蔷的婚礼在十五号如期举行,婚礼阵容豪华气派的堪比古代王爷娶妃子。
三十辆大奔,每一辆都系了大红色的幔布,排着队,拉风的从市中心穿梭而过。
为首的婚车是李安雪的兰博基尼,李安雪是司机,萧蔷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则和阮名扬这个准新郎坐在后面。
李安雪把车篷打开,我从后视镜看过去,身后是舞动着的火红火红的一大片缦帐,喜气的让人感动的想哭。
李安雪笑着,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说,“姑娘,待你长发及腰,嫁我可好?”
萧蔷美美的看了李安雪一眼,我接过话茬,“公子,我已长发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