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仨凑在一起玩了以前玩过几百近上千次的游戏,各自弄了台电脑玩桌游英雄杀。。し0。也不管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反正只要其中有一人是主公,那我们剩下的俩人也不管自己是内奸还是反贼,全部都变成了忠臣。
后来,每局游戏结束,我们真实的游戏身份被公开,然后我们就会被其它队友大骂猪一样的队友。可是,我们却仍旧玩的开心的不得了,不亦说乎。
后来可能是玩的累了,也可能是我突然想起我之前给萧蔷制作的婚纱照片已经做好了,于是,就停止了游戏,我用优盘把图拷到了萧蔷的电脑上。
李安雪在一旁围观着,萧蔷看了,有一种世过境迁的感觉,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当时我找你给我做图的时候,那时候我对爱情对婚姻还是自信心满满的,虽然阮名扬他妈对我总是过嘴巴上的瘾,但至少她待我还算不错。可这一眨眼的工夫,发生了那么多事儿,你说,我都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真怕自己有一天会扛不住,就这么放任自己的爱情在自个的面前轰然倒塌,将自己的幸福亲手葬送,那得是多凄凉呀!”
萧蔷感慨着,李安雪一看我俩又扯上了,就从我俩身边赶紧撤离了,这对于不婚族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污染耳朵。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似乎深有感触。
你说,我和叶于谦这才结婚几天呀?可几乎隔三差五的就会因为那么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沟通再沟通,闹个矛盾,好不容易的和好了吧,没过两天就又开始了。
李安雪盘坐在沙发上修指甲,这些关于对婚姻无望的话让她听了刺激耳膜,然后她就不乐意了,警告我俩,“哎,我说,萧蔷,还有你陆未然,别还没进坟墓里就先给自己刻石碑,行吗?”
后来,可能是出于担心负面话题会影响到萧蔷的情绪,再者就会影响到胎儿。于是,我就化作了一个充满了正能量的圣斗士,说,“就是,哪一个男人碰上了咱们仨不得都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呀?”
萧蔷就笑了,“一股子辛酸味儿。”
李安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懒得加入我俩,我也跟着笑了,可心里头却揣着一杯苦丁茶。
短短几日,我和萧蔷跟李安雪三人仿佛就又回到了以往那种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时光。
李安雪本身就是大忙人一个,每天都是日里万机的,后来因为公司有业务实在脱不开身,晚上和我们碰头聚了几次后,就又连夜飞去了上海。
而萧蔷隔天晚上就也动身走了,被阮名扬他爸妈接回去了阮家住,说是只有在阮家才能给予胎儿和孕妇足够的营养,温暖和健康。
萧蔷面带着微笑,坐上了他公婆那量白色卡宴,摇下车窗对我说,“小然,我先走了,等雪儿回来了我们再联系。”
我点头,说,“好,最近天气热,别光顾着吹空调,最容易身体不舒服。”
阮名扬他妈一听我这好似是关心实则却是拉低了他们阮家档次的话,她就不开心了,“还是陆小姐心细,不过,这事儿进了我们阮家后是不会发生的。”
我微微颔首,对萧蔷摆了摆手,“走吧。”
人,各自有命。
我望着这条街,仿佛又看到了往日的叶于谦,想到了我们曾一起在这里反复走过的时光。
我上了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给叶于谦打了一个电话,我说,“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回家了。”
叶于谦在那头,仍旧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态度,淡淡的,只有一个字,“有。”
我提着东西下楼没一会儿,叶于谦就也到了,他一看到我就笑了,说,“媳妇儿是不是想我了。”
我也学着他,简单明了,只说一个字,“对。”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