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妈打电话说想回去住两天,我妈就忙问,“于谦也回来吗?”
我直截了当,说,“我们吵架分手了。し”
我妈就哎呀一声,“陆未然,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我都无奈的想跳河了,说,“我怎么就不让人省心了?谈男朋友结婚都是你们给逼的催的,到时候如果我俩真要是结了婚才发现不合适又离了婚,你说,我找谁哭去?”
我几乎是连吼着带着哭腔的把话说完了,我妈不但不同情我,更不同意我这话了,“你老娘我看人一辈子了从来没看走过眼,叶于谦这孩子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
“眼神怎么就不一样了?您老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您老不重影老花眼白内障吧?噢,不是,是人叶于谦带着隐形眼镜,哪天我叫他把隐形眼镜抠了你再看!”
可能是我在我妈那儿不但没得到安慰反而被数落了一顿,我说这话时就没有给我妈过多留什么面子。结果,我妈就发飙了,“你这熊孩子陆未然,别回来了!”
我妈把电话挂了,我连最后一个可以躲起来舔舐伤口的地儿都没有了。
我想到了逛街,于是打电话给李安雪,李安雪说他在秦皇岛出差。
然后,我又灰头土脸的打电话给萧蔷,结果萧蔷说她也不在市区,今天跟阮名扬回老家了。
我说,你俩怎么这个时间段回家了?她说,“陆未然你就是一乌鸦嘴,老娘怀孕了。”
一道分叉的雷,一个劈到我头颅骨,另外一个劈到了萧蔷的头颅骨。
想起前些日子萧蔷还老是说她今年工作忙,要好好的努力赚钱存钱,然后等有条件了明年结婚后年要孩子正好三十岁。
我跟李安雪同时打击她说,“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你萧蔷还缺什么?一个跑的快活的久等卵的精子?”
萧蔷一人赏赐我们二两狗血,“你们这些女流氓!都是卵虫上脑被妖魔附体了吧?你们也不想想看,虽然阮名扬家也不是什么特别有钱的人,可是我娘家世代农民住在深山里,亲戚朋友也没个出人头地的,全是以三亩两分地谋生,我如果不拿出点钱给我爹妈为我操办婚事,他们得在阮家多抬不起头啊?”
我想也不想的就说,“爱屋及乌,阮名扬他家人也不见得会在意这么多呀是吧!”
萧蔷一听我这话顿时就觉着我俩不是一个频道的人了,也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节奏,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虽然我仨这关系很好,但要说我仨真是知根知底的那种相知,我觉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毕竟,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儿呢!
于是,萧蔷得空就又说我,“陆未然,你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这些一出生就是在像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里的孩子是永远不能体会到这种滋味的!你是不知道我婆婆,她在我面前总是表现的多么的和蔼可亲,可背地了总是跟街坊邻里说我家穷嫌弃我爹妈没本事,连在我家的订婚宴席也是一群人一张桌子八个盘子一碗汤!如果我俩真要是结婚我爸妈没出一毛钱,你就看了,我以后肯定没办法在阮家好好生存。”
想起当初说萧蔷的那些话,我真觉着自己就像是一个天使突然降临到了人世间,不知人民疾苦,站着说话不腰疼。
就拿我和叶于谦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来说吧,我爸妈是生意人,诱惑见的多了。而叶于谦他妈是从事教育行业的退休工人,我俩虽然生活水平条件相差也不算太大,可生活背景可着实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到底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呀。
我叫叶于谦滚的那天晚上,他是给我打电话了,也给我发短信了,内容如下:小然,我说不相信,并不是你想的那个不相信,有人喜欢你多好啊,说明我叶于谦的女朋友有魅力。没事儿,不就一个苏荣吗,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