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于谦被我隆重地邀请去了我家,确切的说是邀请去了我哥在外面新买的那间两室一厅的房子里。。。
我妈趁着我俩单独在厨房洗菜的功夫对我说,“陆未然,你和叶于谦之间的事儿我都听萧蔷说了,听说叶于谦他妈妈是个退休工人,今年特别希望叶于谦这孩子赶紧结婚然后给她生一孩子玩玩是不是?”
我看着我妈,感觉自己此刻是脱光了站在她的跟前的,于是我立马双手护胸提高警惕,对她避嫌三尺起来,“你是福尔摩斯吗?”
“当然不是。如果你不是存心要哄我开心的话,那你今天晚上就表现给我看。”
整个饭席我都在想我应该要怎样才能表现出令我妈满意的方式,我这精神,饱受煎熬,就基本是一朵好好的玫瑰花在被狂风暴雨摧残洗礼之后,就果真,顷刻之间全焉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叶于谦,他看上去没什么两样,我又看了看我哥,他对着叶于谦是嘘寒是问暖的,装!
我低着头往嘴里扒饭,基本上就是一刀俎上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
这顿饭吃的就跟丧宴似的,吃到最后碗里的米都没了菜也没吃上几口,换作平时我妈一定会给我夹菜,但今天她似乎就是在赌我这一口气,直到饭席快结束的时候我妈才又开了口,“小然,今天晚上太晚了你们两个就先住你哥这儿,去优优的屋里挤一挤。”
我琢磨了再三,反问我妈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她不厌其烦地说道,“我说你们两个住你哥这儿呀,优优就跟你嫂子你哥睡,你跟叶于谦就住优优那屋,等会儿你爸会过来接我回去。”
我总算听明白了我亲妈那话里的意思,敢情是把叶于谦当亲儿子对待了呀!硬是把我往一个男人的怀里推,你就不担心你女儿是色狼把人给吃了,然后人家爸妈来找你要人吗?
我说,“妈,你这大晚上的再让我爸那么年纪了来回跑着接你不是瞎折腾吗?再说了,叶于谦是开车过来的,我俩回去多方便了,不劳您费心了。”
“那可不行,我这人认床,再说了,你爸这身子骨硬朗着,已经在接我回去的路上了。”
我还想辩驳,就接收到陆启明给我夹来的一筷头胡萝卜丝,我刚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打小就不爱吃这个,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那无线电波传来的威胁信号给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回了回神,与叶于谦眼神有一瞬间的交会,他也没再多说什么,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不是。
只是,当我发现自己异想天开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和女人,用科学的分析是像磁铁一样的相互吸引,并且在心理生理都正常且互相爱慕着对方的情况下,共处一室,如果不发生点什么都是有悖论理的。
凌晨十分,我被叶于谦拍醒叫起来接电话,说是我手机一直在响,我睡眼惺忪的就开了免提放在枕边,那边萧蔷一连串自发性猜测,“陆未然,刚才一个男的,那是谁的声音?你老爸?肯定不是!难不成是叶于谦?半夜三更了你俩在一起?都发生了什么?你被睡了”
“靠!真是被睡了也是本姑娘睡了他!”呸!
我摁掉手机,瞌着眼皮,五秒钟后,咻然地睁开。
“那个我刚刚打电话说的话没别的意思”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第二天等我睡醒的时候整个房间就只剩我一人了,床单上那一抹姹紫嫣红看的我心惊肉跳,小优优的床单意料之外地被我洗了又洗也没能洗干净,最后干脆收起来直接带走丢进垃圾桶里。
被睡了每一句话前面只要加一个‘被’字都会让人备感肉疼。
我这下楼才不过五分钟不到,萧蔷就又打来电话,这让我有一种自己身上被装了定位仪系统的感觉。
我说,“萧姑娘,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