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玩笑么?”杜里斯瞪大了眼睛,重新看了一下马报,“黑旋风就是个软脚虾,我甚至怀疑它能不能跑完整个赛道。”
小嘉丽嘻嘻一笑,从自己的牛仔热裤兜里摸出了几百美金的零钱,对拉塞尔说:“我也要买,我们一定会赢的,不是么?”
拉塞尔耸耸肩,直接把钱递给了一旁的服务生。在这里,包厢里的服务生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小妞儿,大/麻,甚至于某些重口味的贵宾想要跟一匹母马发生点什么,它都是被允许的。
叶添抿了一口咖啡,笑了笑说:“杜里斯先生,黑旋风是个好小伙子,哪怕是一匹最蹩脚的赛马,它也有一颗冠军的心,不是么?我们应当给它一个机会。”
杜里斯非常认真的盯着叶添看了半分钟,但是叶添的表情丝毫都没有变化,他脸上的表情就像凝固了一般。杜里斯摊了摊手,笑道:“好吧,为什么不呢我欣赏有卓越远见的年轻人,叶先生,请告诉我,你花一大笔钱来看一场自己并不喜欢的赛马的原因是什么?”
叶添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组织了一下语言,笑眯眯的说:“杜里斯先生,如你所见,我是一个有远大理想的生意人,我非常乐意结交一些官方的朋友,强力的朋友,就是这样。”
杜里斯未置可否的笑了笑,顿了一下,沉声说:“年轻人,你知道么?曾经不止有一个人也不止一次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但结果是,我为此浪费了很多可供投资的资源我现在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为此我不得不天天泡在这个马场,期待好运气的降临。”
作为一个老赌鬼,杜里斯成功的把自己的赌徒行径美化得就像是耶稣传道一样充满了悲壮色彩,叶添现在甚至有些怀疑这个老家伙实际上就是一个政治骗子了。
当然了,这种怨念只能在他的心里打转,当一个亿万富翁向你哭穷的时候,你也会有这样的怨念。
叶添微微一笑,他并不指望单凭几句话就能打动杜里斯这样的老油条,所以他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杜里斯先生,我明白你的顾虑,那么,就让我们把这场赛马当作一种指引吧在中国,很多人会根据巫文占卜来决定这一天是否应该跨出家门口,这很有趣,不是么?”
杜里斯发出了一阵莫名的大笑,站起来说:“叶,你的提议非常有趣,实际上,我们也经常祈求神灵赐给我们好运气。”他指了指露天看台上的一群正在胸前画着十字的赌徒,自己也装模作样的画起了十字。
十二匹骏马已经在闸口处准备就绪。小嘉丽兴致勃勃的从服务生那里要来了一只望远镜,以便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点。她把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看台的围栏外面,叶添不得不搂住了她的腰肢,以免她不小心从看台上掉下去。
一阵让人窒息的寂静之后,闸门打开,潮水一般的呼啸声震荡开来,让叶添这个门外汉也禁不住鸡皮疙瘩直冒。
黑骑士像是一道箭矢一般的窜了出去,瞬间就领先了其它马匹一个身位的距离。
杜里斯已经进入了另外一种状态,他满脸通红,挥舞着一双老胳膊大呼小叫着:“加油,狗娘养的,黑骑士,挤开它,它快要咬到你的蛋蛋了,你是战士,不是基佬好么?别以为这点时间就足够让你痛快的来上一发”
杜里斯嘴里不断蹦出来的词汇让小嘉丽都脸红了,她撇了撇嘴,把望远镜递给了叶添,偎在他怀里说:“我们的黑旋风跑在最后,我该怎么办?我会因此输掉很多钱。”
拉塞尔闷声闷气的说:“嘉丽,用不着担心,老板的钱非常多下个月之后,我们每个月的收入保守估计将会有八千万左右,并且会越来越多,你永远都想不到,洛杉矶人每天会消耗多少大/麻和酒精。”
叶添笑了笑,制止了拉塞尔的胡说八道,这里可是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