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笼包，地道的中式点心，我保证，这是洛杉矶最好的。”

    在两位fbi特工目瞪口呆之下，叶添点了一桌子的小笼包，招呼大家吃起来。

    “噢，对不起，我对任何油腻的食物都不感兴趣。”

    维琳表现得相当有耐心，她把叶添这种无礼的行径视为一种充满孩子气的报复。一个暴躁叛逆的流氓头目，那就好对付多了。

    “那实在是太遗憾了，你们错过了世界上最好的小吃之一。”叶添脸上的笑容让人恨不得狠揍他一拳，“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美食家，食物，多么美妙的东西。达尔文说，食物决定了物种在自然界中的地位，维琳，你同意这个观点么？”

    “我想我更相信法律，公平和正义。”

    维琳强忍怒气，慢慢地喝着淡而无味的菊花茶，她知道叶添要说什么了。

    “是的，我也相信，实际上，自从耶稣降世之后，西方世界就变得好了许多。我的手下拉塞尔，他曾经吃过人肉，但现在他变得温和了很多，这是一种巨大的进步。”叶添进一步阐述他的恶魔哲学。

    拉塞尔正在吃第五笼小笼包，他亲眼看着叶添睁眼说瞎话，抱怨道：“老板，我没吃过人肉。”

    “不，相信我，拉塞尔，你吃过的。你的祖父的祖父也吃过，这种饮食习惯是改变不了的，它已经融入你的基因链中了。”

    “我真的吃过？”拉塞尔也不确定了。

    “是的，这点我可以确定。”叶添重重地点头。

    李维斯不自主地打了个冷摆子，他丢开吃了一半的小笼包，摊手示意自己不吃了。

    眼看着维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叶添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话音一转，问道：“那么，维琳女士，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效劳的么？”

    亨利一脸通红，抢先说：“嘿，听着，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餐馆的爆炸案和酒吧大屠杀跟你脱不了干系。”

    叶添看向维琳，一脸无辜：“维琳，这是真的么？我对你们办案的手法有一定的了解，fbi，cia，pd，里面充满了强烈的个人英雄主义的色彩，每个人都想做詹姆斯·邦德。恐吓，威胁，屈打成招，简直下流到了极点，我就经常被霍林斯局长恐吓，我很失望。”

    “你这个混蛋。”

    亨利差点蹦了起来，但维琳制止了他。维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说：“叶先生，谢谢你的午餐，你的见解让人印象深刻。”她递了一张名片给叶添，“随时欢迎你来电。”

    叶添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我会的，也许我会半夜三点给你打电话，约你看午夜场电影，希望不会太冒昧。”

    维琳再也呆不下去了，她快要气炸了。她觉得今天找上叶添就是一个错误，除了听到一套毫不掩饰的血腥的恶魔哲学理论，什么都没有得到。

    “该死的，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逮捕他？”下了楼，亨利愤愤地说。

    “逮捕他？你有证据吗？”维琳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亨利，“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刚刚差点就直接把我们干掉了么？”

    “这不可能，这里是洛杉矶，他敢直接干掉我们？”

    “噢，亲爱的亨利，他是一个有着严重的自我毁灭倾向的恶魔，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最好不要轻易惹恼了他。”

    维琳一阵后怕，她感觉得出来，如果有需要，叶添会毫不犹豫地当场干掉她，然后嫁祸给某个倒霉蛋混混。

    “那我们怎么办？就任由他逍遥法外？”亨利气急败坏地说。

    “我们需要证据，派人盯着他，派去的人要机灵一点，我不想我的人不明不白地死在某个角落里。”维琳咬牙切齿地说。

    另一边，叶添带着拉塞尔和李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