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玲吃得够香,就着美色也瞧得够香,出于好心,也是出于道义,她拿起筷敲了敲他面前空空的碗,满脸的关切:“喂,我说,你怎么不吃呀!”
“爷,不喜欢吃猫肉!”纳兰述说得十分平静,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只一眯,就见叶春玲正拿着筷正要往嘴里放着肉的手,噗地一声在嘴边顿住了:“你你说啥?”
说实话,她倒真的想认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是,纳兰述那货却是冷冷的将嘴角上挑,眼眸里似是故意特饶有兴趣的又说了一遍:“爷不喜欢吃猫肉!”
咚
筷与桌几亲蜜接触的声调,在叶春玲颤微微的手里,演绎的那叫个活灵活现!
而她的那张小脸,由红转白,由青转绿,由绿转蓝,各色儿的色调均在那张脸上轮番的上演,待得最后七色板终于恢复成惨绿时,最为激烈的一幕上演了!
呕哇
只听得“哗啦”一声儿,一口秽物便唏里哗啦的吐了出来,带着肉末里特有的酸臊味,直接吐了满满的一桌!
叶春玲身略些虚弱的颤微微的抖着自己的纤指:“你你绝逼的故意的!”
某人不言,只是起身,淡然的离得那满是骚味的桌几远了些!
“果然狗就是狗,再怎么狡猾也成不了狐狸!”
靠
特娘的这是几个意思,现下的叶春玲根本没那个心思去费那个脑细胞研究某男神转化的言调,一想起自己方才吃得猫肉那叫个有色有香有味,她就不由的胃里一阵翻涌,脑里全是那数个横七竖八,瞪着双眸,僵硬的都能做挺犟的猫尸!
妈的
自己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呀!
“你你你你你”
后面的话,不是叶春玲不想说,而是泛着酸的胃一直占用着她的口,根本让她没让她有这个开口的机会。
呕哇
又一股新的秽物滋然的从口里而出,让叶春玲本就惨白的一张脸,越发的白的有些渗人了!
她敢说,她从来没有什么事能如此直毁过自己的观,她也敢说,自己从来没有在有生之年被人整得这样不留声色,不做作作,恶心自己,畅欢着别人。
娘的,不就是不小心握了你的小泥鳅,又不小心说你那小泥鳅不给力么,你特么的至于这么一而再,再而么?
发虚的身瘫软在沾着秽特的毛毯上,叶春玲努力的睁开眼,望着那道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俊逸的身影,沙哑着音调,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口齿里崩了出来:“说你特么的究竟想怎样?”
纳兰述眉眼没来由的往下一沉,低下头,淡淡的看了叶春玲片刻,张着两片性感的薄唇,话说得那叫个严肃加刻板:“爷只想告诉你,王妃就是王妃,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王妃应有的素质加本份,今日,只是一个教训,希望这个教训能让你记忆够深!”
说罢,某人去了,去的那么飘逸如仙,直直的让叶春玲轻飘飘的瘫着的身,瞬然根根汗毛倒立,反应了那么许久,才想起来朝着那道离去的身影,破口大骂:“你有病吧,老有没有素质,关特娘的你屁事!”
话说得在理,语调也用得很是符合时景时宜,可是,早就离去的某人,自然是没有听进去半分的!
头刚惯性般的向后一扭,一双无神的眸光就又看到桌上那没吃玩的猫肉和满满的一堆秽物,叶春玲又胃里一阵翻涌,哇了一声,又吐出了许多。
不得不说,这一次是真的将自己的胃给吐空了!
单单如此,这倒也罢,最为让叶春玲感到恐惧的是,每到深夜,或者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床上趴着无数只眼冒绿光的猫尸,张着它们那锋利的利爪,朝着自己猛然深扑!
这个恶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