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玲发誓,她说这话完全是下意识的,真的是半点的真凭实据都没有。
可是,谁叫自己脑袋聪明,反应过剩了呢
迎着众人嗖嗖射来的眸光,叶春玲为不争气的咽了口唾沫:“哦那个那个大家看啊,尸体呢确实告诉大家,他是被刀所伤,可是保不齐,这里还有另一段隐情,比如比如中途出现个黑衣人飞针夺命啦,那伤口也是看不见的,对对吧!”
叶春玲再发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真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这剧情绝对的纯属虚构
“一派胡言!”惊堂木又在堂上重然一拍,应县令对这个女人已然缺乏了常人应有的耐力:“大堂之上,岂是你一介妇人一而再,再而的胡言乱语之处,本官容你一次,但绝不容你二次次,来人把这个妇人给我扔出去,再赏她十大板!”
老天爷呀!这已是自己第次被这个应县令赏板了!
轼可杀,不可忍,老虎不发威,你当真以为姑奶奶是病猫不成。
叶春玲捥了捥袖摆,也不知哪里来的大力,一把将衙役推于一旁,当当正正的站在了大堂的中央,手指指着某人头顶金灿灿的正大光明四个字,又再次当起了正义的使者。
“你不错说你呢就是你我说你脑袋让门给挤了,你也不想想,她那样一个弱女,你让她哪里来的那个力气去杀一个正在发春的大男人,换成你,她能杀得了你吗?”
“再者,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那个男人找死撞在了她的刀刃上,你干嘛不想一个前提,前提是那个男人想强暴这个女人好不啦,你什么都不言,动不动就打,我说你这个官帽到底是怎么戴上去的,你妈没教过你,审案需要人证c物证c现场提取指纹缺一不可么!”
“你真特么的是个棒锤!”
应县令脸色黑白相交,颤泣的已然说不出话,可是,堂厅外的众人却是一个劲的拍手叫好,为叶春玲高高的竖起了大拇指。
而叶春玲也回眸握拳抱以羞涩的一笑
“刁民,刁民,你你你”某县令真的是差一气就隔屁过去
而正当应县令鼓了一股气,决定定要好好给某女一个教训之时,某在一旁饮着茶盏的凌冷男,双唇一下一合之间,开口了。
“她说得也不无道理!”
噗
叶春玲憋着一肚气想笑!
应县令憋着一脸的黑气想哭!
“凌公,不是下官有意同一个民妇过不去,这现场下官也命人察探过去,并未发什么可疑的迹象,而且下官也问过客店里值夜的守卫,夜间也并未有什么人进入,门窗也没有被橇的痕迹,再加上午作验尸之果,凌公,你说这案难道下官定错了么?”
语气虽还是一味毕恭毕敬,可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应县令生气了!
也是,毫无预召的跑来叶春玲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逮谁咬谁的泼妇妞,想来,任谁都不能不生气的吧!
凌冷男没有回答应县令的话,而是将眸光踏在了叶春玲那张根本没有丝毫惧意的脸上,唇角挑起一抹温和的笑:“你有证据证明人不是被她所杀吗?”
“没有!”叶春玲回答的很是干脆。
“那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的这般说!”
“凭感觉!”
呼
叶春玲似是听到了某男倒着吸气的声音。
“那你说这么多又有何用?”
“你没听说过女人的第六感是十分灵敏的吗?”
呼
这一次,吸气声又畅流了!
“混帐,混帐”应县令是真的受不住了,再不把这个女人依法惩办,他觉得自己都枉为男人
“大人先别急!”凌冷男看了气的快要爆炸的应县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