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的恭安问声后,秦林豪同纳兰述一同离开了大殿内,狭长的身影走在前方,秦林豪顿时压力山大,连步都比平时慢半拍!
哎他是真不明白,他家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到底看上了这个冰疙瘩哪里?
“秦相,很想做媒?”
纳兰述开口了,而且成功的一开口就呛得秦林豪差点给咽死!
秦林豪干咳了两声,眼神发飘的看了看身侧因着微风而摇摆不定的柳树!
天知道,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底是扛了几个胆!
若不是为了他的女儿,他才不想跟这个京城活阎王有半分的交集:“老臣,老臣只是不想王爷孤苦怜丁一世!所以所以才斗胆”
“如此说来,那本王可是当真要谢谢秦相了!”纳兰述黑衣泛着贼亮的光,剑硬的眉轻挑,看的秦林豪的老心脏一颠一颠的下沉,连忙摇手直叹:“不敢,不敢,老臣只怕老臣逾越了!”
冰寒如铸的冷意从纳兰述口中逸出,而后他不再同他有半句废话,直接从陈景林手里接过马鞭,“啪”的一声,扬手挥鞭在了马屁股上,吓得秦林豪心肝脾胃肾都在打着颤,默默的直将万千菩萨拜了个遍,只盼望着让这个活阎王万万不要发起怒来才好!
好在自己的祈福也算有那么几分灵验,只见纳兰述骑在马背上用刮着刀片的眸盯了秦林豪那么一瞬后,这才就着马蹄声吧嗒吧嗒的不见了踪影!
秦林豪看着那道消失的身影,直觉得自己浑身冷背发毛,像是淋了一场大雨般,衣衫都沾着水意的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哎活阎王就是活阎王,光是那一道就足以将自己给吓死,他很是怀疑若自己的女儿真的要死要活的嫁过去之后,凭着这一冷梭,她能抵得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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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玲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在梦里能将那个渣男被自己虐成个猪头后,自己的心情就格外的好,虽然自己还沉浸在自己面容俱毁的巨大哀愁里,但是有着这样的一个前提,顿时觉得风也是清的,草也是绿的,就连一直默不作声傻愣着的珠儿,也是超级可爱的
身坐在放着镜面的椅几上,叶春玲拿起剪刀,很是悠载的剪起了自己那红得发暗的胎记上的那一坨黑毛,呲着牙裂着嘴,顺道拐着弯得向着珠儿问着话:“那个珠儿哈,你家小姐我最近脑都留在了那顶棺材里,有些事记得不清楚,你能不能给本小姐我具体说说这府里的一切动向!”
将剪下的黑毛放在手里细细观忖了一会儿,随即又拿起剪刀,继续捣鼓着她胎记上还剩得的那一小撮黑毛,“比如说,这个府里有几个人了啦,比如说我的母亲怎么回事了啦,还有比如说,在这个府里谁最能欺负我了啦,你都要说来让本小姐我听听免得免得到时候出了真什么岔!”一坨黑毛又放在手中,叶春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哎这模样,自己也真是醉了
珠儿站在一旁,清秀的眼底直瞄着叶春玲的脸,呼闪呼闪的快要眨得抽了筋,这才为不情愿的开了口,说实话,她很是怀疑,眼前的这位主儿,是不是她家原先那个懦弱,不爱说话,遇事从来没主见的小姐
“小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句话是反问句,让椅几上还在揪着毛的叶春玲,小心脏那么紧紧的抽搐了一下下。
“哦那个那个哈,你家小姐我,被人活活装进了棺材里,脑有些缺氧,所以所以这儿就这儿就哈失忆失忆了哈!”
珠儿漂亮的芙蓉脸上露出很是不明的神色,虽然不明白她说的缺氧是几个意思,但失忆这两个字听得可是清清楚楚,纤手将额头旁的一小撮头挌回耳后,愣愣的看了叶春玲那么一会儿,才提起口,滔滔不绝的说道起来。
而叶春玲也很是配合的将手中的剪刀放下,转过身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