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玲僵硬的扭头看向珠儿,指尖指着自己的左额角,结结巴巴的言及:“这这是什么?”
“胎胎记呀!”在叶春玲如同发了疯般的叫嚣下,珠儿在回答这句话的时候,不由的狠狠咽了口唾沫。
“靠,什么时候有的!!”愤然的指着自己左额角上一大块发着黑青又长得毛的红片,叶春玲都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火。
丑死了,本没指望着什么倾国倾城,但好歹你给张正常点的脸怎么样,这下倒好,虽说没有长成她为父那个熊样吧,可是,离那个熊样也怕是差不多几分了!
叶春玲呼喘呼喘着,咬着牙闭着眸,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小小姐这胎记是你是你打小打小就有着的呀!”珠儿对她家小姐的这个反应深有不解,很是不明的朝着鼻吸里吐着白气的叶春玲眨着眼!
奇怪,难道小姐出去了一趟,忘了自己长胎记这事了?
呼嗤,呼嗤,白白的气体从叶春玲的鼻息间喷出,她努力的抬起手顺着自己的胸臆间,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如此半个时辰之后,才将胸头的那股怒火压了下去。
她拼了命的安慰着自己,即来之,则安之,即然长成了这个熊样,那就安着这股熊样吧!
呼
胸臆间呼出的白气都在冒泡,珠儿站在那里,瞧得她家这个小姐是一愣一愣的!
“小小姐你你先吃点东西吧!”纤手将着一盘糕点向前推了推,很是不明,她家小姐为的原先这个本就有的胎气,生的这是哪门气!
叶春玲白着眼的拿起一块糕点,磨着牙的咬在了口中,谁知刚入口,就把她的牙给酸了个酸
妈的,这哪是人吃的东西?
咯到了牙,叶春玲怨怒的低骂了一声,直接将糕点扔到了地上,失神地倒在了如同光板一般的床上,堵着气的朝着珠儿说着话:“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珠儿眉尖一皱,退了出去,只留着叶春玲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紧盯着自己头顶的天花板,抬起脚就毫不犹豫的踹在了那本就裂开缝的床框上。
“妈蛋,能欺负人了,这什么世道,有你这么做上帝的么?你把我弄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就算了,你让我当个无权无势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姐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可是好歹,好歹,你倒是给我一张正常人的脸呀!这个模样,你你说,这还叫我混个屁!”
叶春玲死命的踹着床框,那劲道就如同谁欠着她八两银!
白眼翻着快没了劲,叶春玲正想着换个方式来发泄自己心底的郁闷不满,门外就传来了一道无奈躁动,特无奈特躁动的言语。
“苏嬷嬷,你不能进去,小姐小姐这会刚睡下苏嬷嬷,你你不能进去”
“滚开!”
好么,叶春玲眯着的眼刷的睁开了眼睛,唇角切着牙齿一挑再挑!
姑奶奶正愁没处发火呢,你丫的就找上门来了!
翻了个身,坐直了身体,叶春玲狠狠的捋了捋自己额前的秀发,摆了个自己认为最酷的姿态:“珠儿,是不是苏嬷嬷来了,快快请苏嬷嬷进来!”
苏嬷嬷进来了,还是叉着她的那个虎背熊样,阴黑的脸都能将活人给吓死。
“小娼妇,没想到你命这么大,死了还能从棺材里给蹦达出来!!”
叶春玲拿着指尖剔了几口牙,呸呸朝着地下吐了几口唾沫:“那是自然,本小娼妇我福大命大,不比某人,上个厕所都能掉进茅坑里”
“你”
所谓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得就是如此!
只是叶春玲不知道的是,想当初苏嬷嬷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掉进那茅坑里往出爬,那受得可不是一般的罪。
“你个小贱人,你还敢提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