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氏兄妹绞尽脑汁,用尽办法查询郑如意的真实身份,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查,只有一个答案。郑如意从小是一个孤儿,一直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后来女皇登基,嗅到了不一般的商机,运用尺不烂之舌轻轻巧巧赚到第一桶金,从此以后,一可不发收拾,还成立了春面馆,而她也是声名狼藉,这样一个女人,阳寿在五月已经尽了,却为何活得生龙活虎,实在是让他们费解。
不光是他们费解,躲在袖中的剑飞云和高雄伟更是费解。
阎氏兄妹带着狐疑的心情对视一眼,回头一看,郑如意坐在案桌前,一手抓水果,一手抓菜,有滋有味的吃上了,那油腻腻的手还在翻生死薄。
“郑如意,你好大的胆,敢在阎殿上放肆。”
郑如意一点也不害怕,还装得十分可怜的样说:“这不是肚饿了吗?两位大王,你们查好了没有,我有个事情要跟你们商量,来,过来,过来喝喝酒,聊聊天,你们长得够黑了,再黑就不好看了。”郑如意俨然是大殿的主人一样,招呼着阎氏兄妹。
阎氏兄妹管理地府几千年了,沉闷的工作让他们有些厌烦,这一下蹦出个奇怪,鬼胎精灵的人物来,好像找到了乐一般。
郑如意也是大大咧咧,不做作,称阎王为大哥,大罗王为罗姐姐,一口一口叫得很顺,那热情的劲,让郑如意本身愣了,自己昨有这么大的魁力呢?
阎氏兄妹知未来知过去,还掌握着生死大权,但在郑如意眼中却是沧海一粟,天地理,妖魔神怪,且不说她知晓历经的各个朝代,且说唐朝吧,她是大小事件,甚至唐朝的落败都知晓,要知道,这些可都是天机呀,这个郑如意既不是神,也不是仙,非人非鬼,她何来这些能力。
“阎大哥,罗姐姐,我跟你们说了这么多,你们倒是回答小妹啊。”郑如意说得口都干了,指着名册上的一个名字说:“就这人,让她投生到一个好人家,最重要的是,让她遇到青梅竹马的那个男人,如果可以的话,把那个蝶恋花的魂给拘了,省得她再害人。”
阎王沉吟了一下,开口道:“这有违天规呀。”
“什么天规不天规的,阎大哥,你这是在做好事,在积德,这件事,即使到天帝面前,如来观音面前,都是大功德一件。”郑如意挥挥手,一手搭在阎王的肩上。“大哥,做事不要拘泥于形式呀,要懂得变通,反正这个恩情,小妹我记在心头上,他日若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小妹我一定赴汤蹈火。”
“郑如意,你不要哥哥姐姐的,咱们还是来点实在的吧。”大罗王抚了抚头发,手轻轻一甩,袖中便滚出两个人影来,正是剑飞云和高雄伟。
“刀疤,小高。”郑如意好奇这么大的人怎么从袖中钻出来的,不觉惊呼,那她刚才的话,这二人不都听见了,再看大罗王瞧着两男人的神情,她已经猜得不离十,这个黑女人瞧上这两了。
大罗王色迷迷的看着剑飞云,轻轻说:“剑”
“啊大王,你是想说我把剑好是吧,我送你就是。”剑飞云扯开话题,并双手奉上,恭敬的说:“大罗王,此事若是促成此事,你们功德浩大,这事传到天帝的耳朵里,一定会给你们记一大功的。”
“小嘴挺甜的,好吧,我们商量一下,来人那,把他们个带到厢房,好生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们出门口半步。”
随着大罗王一声令下,一队鬼兵隐了出来。
“大哥,大姐”郑如意不死心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两个鬼兵架走了。
与其说是厢房,其实就是一处阴森森的地穴,一张石桌,几张石椅,还有一张土床,烛光又忽明忽暗的,实在是有点吓人。
郑如意早就累了,不管是土床还是软床,先睡一觉再说。
“哎,郑姨娘”高雄伟一直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