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梦不相依,但愿两相忘,既是要离别,不如两两相忘,阿漓,你以后就叫阿漓吧,阿漓阿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夹杂着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静台,静台”
耳旁似有声音在叫,勃颈处痒痒的很不舒服,就连胸口也是黏呼呼的,她猛地睁开眼睛,惊诧的对上一双散发着热熏熏目光的淫眼,还是一双硕大的媚眼。
眼前这人一双手在她身上摸得正欢,还热乎乎的在她勃颈处吹着热气,她摸她不要紧,占她便宜也行,最主要的是,这人为嘛是个女人,还是个脑袋光秃秃的女人。
这个,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个母的,难不成她睡了一觉变成了个带把的?
还有,这是什么地方,怎么黑乎乎的一片,看起来很像暗房,唔她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静台皱了皱眉,对上眼前的一张大脸。
“静,静台,你就从了我吧,从你进痷那天起,师姐我就一直想你,你,你就从了我吧”面前的女人哆嗦着一双手兴奋的去剥她身上的衣服。
呃,这可不行,偶是母的,母的,偶没这种爱好,静台欲拒绝,却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她惊了,这个,她莫不是个哑巴?
唔还有,她怎么感觉浑身都痛,尤其是胳膊,好像断了一样,抬都抬不起来。
光头姐摸得正高兴,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明亮的阳光射入,光头姐扒她衣服的动作瞬间停止。
两排光头小尼姑很有气势走了进来立在两旁,个个眉目如画,就连之后从中间走进的一位蓝衣师太也是姿态曼妙,落雁沉鱼,那张脸上虽已有了岁月的划痕,依然看得出她年轻时的绝代风姿,只是若带着点笑容的话会更好。
“静云,你在作甚”威严的声音从师太口中而出,那名刚刚一直占她便宜的光头师姐立马颤巍巍的跪在了她跟前,不住的磕头,双腿也止不住的打着哆嗦。
“庵,庵主,弟,弟子知错,弟子知错,请庵主责罚”
“本座说过未经本座允许任何人不得进这暗房,亦或是接近静台,你把本座的话当耳狂风不成,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静安师傅厉眸瞥向两旁的小尼姑们,立马有人过来将静云拉了下去。
气氛重归于平静,满室的压抑,静台眨了眨眼疑惑的看向静安师太,她现在已经基本上肯定这里是尼姑庵了,既是尼姑庵,那她应该也是出家人了,不过她被关起来还被施了刑,这是什么情况?
“静台,本座最后问你一句,那肩夫到底是谁,你肚子里的孽种又是谁的”师太往她跟前走了一步,凌厉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什么,她怀孕了?这,这么说她肚子里有孩子了,呃,这是个什么情况,她不是黄花大闺女吗,什么时候她成了昨日黄花她自己都不知道,竟然连孩子都有了,这是谁的种,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静台一会儿纠结一会儿沉痛一会儿又沉思的表情看在众人的眼里便是死命的不承认,尤其是静安师太,精致的眉头越皱越紧,那张脸也变得愈加严厉。
“静台,你该知道我们静月痷的规矩,如若你再不说的话,可就要执行刑法了”师太下了最后通牒。
规矩,什么规矩?她倒是想说话来着,可是她根本说不出来啊,况且她是真的不记得什么肩夫这回事了,如果谁能告诉她肩夫是谁,她铁定给她磕两个响头。
“还不说吗?”师太再看她一眼。
静台摇头,师太那张脸顿时变了颜色。
唔她不是那个意思,她是说不出话来啊啊
“来人,把她带出去”师太吩咐了一句,转身拂袖,优雅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暗房。
“哼!长着一张狐媚脸,天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