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念动口诀,只听见‘唰’的一声,烈焰符凭空燃烧起来,火苗串起一尺多高,照亮了整个宿舍。
“哇靠!王淫你还会特异功能呢?!”几个室友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得意的笑了笑,打开宿舍的灯,把镇压邪祟符给了他们一人一张,然后说道:“其实我是个阴阳先生,刚才那个不是什么特异功能,只是一种很低级的符纸罢了。”
一瞬间,我就感觉寝室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多,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以后晚上别讲鬼故事了,把我给你们的符带在身上,别弄丢了。”我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所以是我打破了沉默。
几个室友依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自顾自地玩手机了。
我把箱子放回了原位,自己回到床上躺下,开始睡觉了,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把我当成是一个怪物,不过也没什么,反正明天我就走了
戴上耳机,听着劲爆的美国重金属乐曲,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嘟嘟嘟泰罗!一噶阿玛¥&”第二天一早,我依然是被这天杀的铃声给吵醒的。
“喂!谁啊?!”我迷迷糊糊的摸到了一旁的手机,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最后传来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王淫,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差点吓得掉到了床下,忙说道:“是是您啊?我,我这就到您家里来。”
那头‘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给我打电话的人,正是广州省公安厅的副厅长c陈哲的父亲——陈凯。
我穿好衣服,又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洗漱完毕,然后急匆匆的打开箱子,拿出了我所有的存货——四十多张‘镇压邪祟符’,十多张‘雷光疾电符’,五六张‘召值时神将符’,以及小一瓶牛眼泪个银色的罗盘。
寝室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我看了看时间,果然已经是上午10点了。于是匆匆的就出门打了个的,去了陈凯的家里。
本来想给老东西打个电话的,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因为不仅陈凯让我保密,我自己也觉得,如果我告诉了他我要去‘刨土窑’,他铁定会把我一顿臭骂,然后告诉我不许去。
虽然我也觉得这事情很缺德,但我实在是太喜欢那把问天了,有了它,我以后的抓鬼生意里,一定会轻松很多。
或许是我拍了两百块钱在司机的位置上,所以他开得格外的卖力,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
陈凯家的沙发上坐着5个人,其中两个是他自己和他儿子陈哲,而另外的三个人我则不认识了,但我能够肯定他们三个都是我的同道中人,因为我在他们的身上看见了一股能够让邪魔畏惧的‘气’。
这三个人,有两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头,一脸的猥琐样,每个都和张飞有一拼,不过应该就是这次盗墓行动的主力军了,毕竟我们这行是年纪越大越厉害,另一个则是跟我一般大小的毛头小子,看起来大概十岁,皮肤黝黑,眼角微扬,眉心处有股黑色的煞气,看样子应该是修炼了什么邪术导致的。
对于这种人,我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因为只要修炼邪术,就必然会做出害人害己的事情,估计这个少年身上的人命也不少。
陈凯清了清嗓子,把陈哲给支了出去,说道:“各位都是我陈某人邀请来的,这次的目的大家也很清楚,就是刨坟,去墓里找一样名叫‘天子印’的东西,事成之后,我给大家一人一百万的酬劳!”
没有人说话,有的只是深深的鄙视,大家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能够让你广州省公安厅副厅长动心的东西,又怎么会是一般的墓里能够找到的?到时候随便在里面拿他一两件陪葬品,都不止这个数。
陈凯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