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二胖翘着个二郎腿摇晃着,双眼散乱的迷离着,显得有些个悠闲自在,话说最近荷花浔异常的太平啊,目前村子中除了他和痞子狗剩两个精壮的青年,其他要么不是出去务工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爷。
因此荷花浔一时之间变成了女人的天下,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一个村的女人,看似风平浪静,谁知会不会一夜风雨袭
村口的小卖部前,一群少妇一边缝制着手中的毛衣,一边唠嗑着各自的家常,好不乐乎。远远望去,宛如一道七彩之景。
那些猥琐的老头子们也是经常时不时的瞟上一眼,欲离在那让人把持不住的身体上面,裤裆之中像是在蒸馒头一样,正在慢慢的鼓起。
“你们知道吗?二泉那个骚娘们,经常在河里洗澡,村里人来人往的,她也不害臊。我看啊!她是不是这个贞节牌坊立不住了,想要被一一吗?”
春兰冷笑口气里充满着嘲笑。
“是呀是呀!我家男人都被那骚皮子勾去了魂,整日神魂颠倒的往地里跑,合着是去看春光浴啊,看他回来,老娘不废了他丫的。”
巧燕也附和着,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二泉好像上辈子就与她们结下了梁子一样,没有人愿意和她说话
偶尔的遇上二泉皆是故意的吐一口痰,委实让人恶心。
二泉天生性子烈,也很孤傲,平时也不随群,更加的不愿意和这些长舌妇在一起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因此二泉一直以来读者刻意的回避着这一群长舌妇,渐而渐知二泉就被无缘无故的扣上了很多的黑锅,越描越黑,最后她索性不再理会这些流言蜚语,整个人也开始沉默寡言了起来
巧燕是小铁匠铁牛的媳妇,嫁过来有五年了吧,那模样,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有种说不出的美,就是性格小气蛮横,经常拿着擀面杖追着铁牛满街的打,然后两个人鼻青脸肿的跑去村委会找二胖评理。二胖若是说了公道话,向了铁牛,就会被骂的毛线也不是。若是向着她说话,那小嘴乐的,一个哥一个哥的叫。二胖打老远看见了她,就躲得远远的,好似老鼠见了猫
春兰是狗剩的姐姐,村子里威望很高的妇女主任,不过二十九了,还一直呆在家里,结了三次婚,离了三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过不下去,所以索性从城里回到村子里发展,她可是老李得意的宝贝,总算是闺女有两把刷子,挽回了不少自己在村子里的地位。不过巧燕最近一直都在暗恋二胖,经常以工作的理由,半夜三更不睡觉,去敲二胖的门,二胖吓得捂住耳朵假装睡着,门都不敢开,生害怕被春兰夺去了贞操
这群女人一提起二泉,就竖起了汗毛,炸开了锅,各种不堪入耳的语言加谩骂把二泉说的一无是处。说的倘若二泉站在她们中间,怕是都没了生还的希望,指定要跳河自杀了。
“哎呦,媳妇们,在干啥活呢?”
狗剩整日啥活也不干,哪里女人多,就往哪扎,上去调侃几句,手快再揩揩油什么的,是他最大的乐子,但是从没敢真枪真炮的干过,女人们也经常笑他:“狗剩啊,你丫的是不是性无能啊,硬不起来,就不要装的很牛的样子了。”
经常把狗剩说的脸红脖子粗,灰溜溜的离开。因为这群女人都是结过婚的,什么没经历过?什么都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经常即把和比比挂在嘴边说,一点也不感到害臊。脸皮厚的狗剩有时候也招架不住,慌忙逃走
“我说狗剩啊,你也半大不小的男人了,咋就没想过寻思一个媳妇呢?”
巧燕略带玩味的看着狗剩,想看看他究竟是啥反应,忍不住的撇嘴想笑。
“我就是不稀罕娶,不然的话,凭弟弟的模样和本事,后边跟着一群一群的。”
狗剩一说完,大伙都乐的前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