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一个不小心被沙鳄的长枪刺伤肩头。沙鳄尽占长枪之利,连环刺杀,逼得凌笑风左闪右避。
“妈的,原来还有只老鼠窜了进来!”阴鳄忽然间飞扑林桂那边。
“哼,是我林桂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林桂声威十足,可惜有姿势没实际,被阴鳄轻易避过。
阴鳄施展最擅长的‘猴子偷桃’,顺利得手。林桂痛得泪水直冒,发狠挣扎,力踹阴鳄面门。
“啊,好阴毒的家伙,想我绝子绝孙么?”林桂一直抱着下面大叫。
大鳄暴怒如狂,自练成金钟罩神功后,未受过如此败辱,除了面子攸关,此战更涉及庞大的毒品利益,即时出尽全力势要取胜。
乘长枪刺出未收之际,凌笑风右腿缠扣枪身,左腿连随枪上,长驱直进,沙鳄要付出轻敌的代价。刚击退沙鳄,大鳄又接踵攻至,浑身罡劲勃发,来势汹汹。拳劲隔空打出,凌笑风心知厉害,先避其锋。大鳄勇猛急攻,狠辣进逼,凌笑风形势渐劣。
“久守必失,避不了多久,要尽快寻机反扑,一击成功。”凌笑风忽然咳了咳,暗道:“不妙,哮喘快要发作,在拖下去必败无疑。”
凌笑风孤注一掷,身如旋风跃起,猛然进攻。凌笑风犹如飞轮电转,将毕生功力尽聚脚尖,集中捣破大鳄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攻防阵线,荡开拳臂,狠狠钻爆金钟罩无法保护的左目。
大鳄惨叫飞退,炮弹般撞毁露台,直摔屋外。凌笑风也乏力倒地,急取呼吸器调理气息,顿止哮喘复发。
林桂要害仍痛得要命,仓猝举臂格挡阴鳄的爪攻,即时挂彩。
阴鳄叫道:“偷桃不成,今次改挖双目!”千钧一发之间,郭建二及时松绑救驾,林桂险险逃过一劫。一招飞踢,阴鳄被撞得头破血流,宛然昏倒。
“外公,你怎样了?”郭建二快速跑到凌笑风的身边。
“咳咳老毛病而已,没大碍,四鳄的目标是你,快逃!”
“不,临阵退缩是懦夫所为,我怎会这样做?”
凌笑风叫道:“小心后面!”
兵凶战危,短短几句说话,杀机已火速逼近。郭建二应变奇快,回神挥臂扫歪枪势。连消带打,郭建二闪电挥拳反击。但沙鳄也是高手,即时还以颜色,脚踢郭建二的肚腹。
郭建二叫道:“一鼓作气打残你!”
突然间,郭建二骤觉一股强猛气劲迎面袭来。
是大鳄,他止住眼部伤势,再次杀入道观,满腔怒火与无穷屈辱,正好发泄在郭建二身上。
郭建二猝不及防,被踢得轰飞倒退,凌笑风急扑上接住。但冲力巨猛,二人直撞墙身方能停止。凌笑风双掌抵住郭建二胸脊,以内力逼出其於血。
“外公,你有病在身,不宜耗元气,快停手!”
“别多说,此仗是成是败全靠你了!”凌笑风主意已决,不顾哮喘恶化,源源贯气入体。集数十年火候的内力如怒涛涌进,配合郭建二根基稳固的内力,新旧交泰。
另一边,大鳄也急于抢救沙鳄,未作追击。
很快,郭建二只感劲力澎湃,精神振奋。两气汇合了一部分,郭建二已信心十足上阵,犹如猛虎出闸。
“先带外公离开,这里由我应付!”这话是说给林桂听的。
大鳄叫道:“臭小子抢着投胎么?好,我送你一程!”
沉响声中,只见大鳄及时封掌挡住,郭建二的鹤嘴未建奇功。
郭建二半秒间的错愕,已足够大鳄制造致命反击,一拳打中他的心胸。大鳄失去一目,自然加倍防范,郭建二虽战略正确,奈何临敌经验不足,惨吃大亏。郭建二破窗跌出道观,中拳处痛彻心肺,一时间无法站起。
“打你个半死,一样